歌耳邊,“別‘亂’動,現在……真的不行。”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裡面透‘露’出來的忍耐讓曲無歌全身好似觸電般的一麻!
“又不是受傷……”連做|愛也不行嗎?曲無歌咬牙切齒,不被你傷到就不會被寄生吧!連線‘吻’都不行是要鬧哪樣啊!!!
“呵……艾滋病不是也沒有受傷一樣傳染嗎?”知道曲無歌妥協的唐十九將頭埋在了曲無歌的頸窩,一手還是抓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插’|到他和‘床’鋪之間,環上了曲無歌的腰,發出輕輕的,滿足的嘆息。
“喂喂喂!這兩樣東西不要拿來比較啊!!!”這樣比較很可怕的!曲無歌黑線。但是真要說起來,白啟的寄生比艾滋要可怕多了!曲無歌紅著耳朵聽著埋首在他耳邊的唐十九的呼吸,覺得他真的是什麼都做不到。而白啟比艾滋可怕,那一直都和白啟共生的十九,是不是也曾害怕過,只是害怕的久了,就慢慢的麻木了,慢慢的……忘記了?
得不到唐十九的回應的曲無歌看向旁邊,原來唐十九已經睡著了,面目平靜且安心,沒有什麼擔心的,又好像只要有懷裡的人就什麼都夠了。
只是唐十九你睡覺的時候敢不敢將手放鬆啊喂!!!我就算掙脫得開那幾條布!也掙不開你的手啊!!!
黑著臉看著熟睡的、眼睛下有點微微黑眼圈的十九,曲無歌最後只好放棄將人叫醒,指揮旁邊的變異蛛將被子拉過來,將兩人蓋住。聽著唐十九規律的呼吸,曲無歌也漸漸陷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