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可沒有那麼狼狽的時候。”
抬手擦掉唇邊的鮮血,琴淵直視鳳瀲的紅眸:“鳳瀲,我只問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在意過我?”
鳳瀲甩了甩長劍,一滴鮮血從劍上滑落:“你說呢?”
“呵……哈哈……哈哈哈哈——”琴淵突然開始瘋狂大笑起來,“在你身邊那麼久的我,注視著你注視了那麼久的我……鳳瀲啊鳳瀲,你果然是個無情的混蛋!”
鳳瀲紅眸中沒有絲毫的波瀾,隨意地扯了扯嘴角:“你的話聽起來好像很容易讓人誤會啊弄得跟本座拋棄了你似的……無情?混蛋?隨你怎麼說,本座光是要保護那些要保護的東西就已經要忙不過來了,誰有空去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伴隨著話音,鳳瀲手中的長劍便又氤氳著灼灼的光華,朝著琴淵劈頭斬下:“所以啊,亡靈就要有亡靈該有的樣子,給我滾回地獄去好好反省啊魂淡!”
“喂,雜毛鳥,你還好吧?”那場戰爭結束後,他身邊的天兵都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用眼角偷偷打量著他,他雖然察覺到,但也懶得理會,只提了劍,被鮮血染汙的衣服也沒換就邁入南天門,裹挾著血和殺的氣息就進了天帝的書房,把正在伏案工作的龍燚和天帝嚇了一跳。
“怎麼?”在看到鳳瀲的表情之後,察覺到什麼的天帝嚴肅起來,“琴淵那小子是不是……”
“被本座砍了。”鳳瀲立在殿前,臉上的傷痕因他的動作沁出了血珠,散發著純正的仙元的靈力。
天帝睜大了眼睛,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琴淵投奔了魔族,領兵攻打天界妄圖取而代之,已經犯下謀逆之罪,被本座斬於陣前。”他一字一句地說完,表情依舊是一片淡漠。
龍燚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天帝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了,鳳瀲你回去好好休養。”
他出了殿門,一路走回鳳凌宮,將自己關在房裡,盯著自己的右手看了整整一天——
就是這隻手,握著劍刺進了那小子的心臟。他刺下去的力度,利刃刺進血肉發出的聲音,他記得一清二楚。
他不得不失去一些東西,因為他要護住更多東西。而他只能將那些失去的東西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