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從去年她和克里斯在英國見面,包括在奧斯卡同場以後,足足一年的時間,珍妮和克里斯還真的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珍妮今年拍片日程算是不太滿,下半年基本都待在洛杉磯,不過克里斯下半年在澳洲拍片,他今年沒有電影衝奧,所以這個衝奧季也沒回洛杉磯,在悉尼和倫敦往來了幾次以後,聽說就去大堡礁度假了,要不是這一次的事件,兩人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說上話——雖然到最後,這不算是太難堪的分手,但珍妮沒有和前男友密切來往的習慣,她和這幾年幾乎都住在紐約的喬什聯絡還比和克里斯要多一些。
不過,現在通上電話後,兩人並沒有太多生疏的感覺,克里斯也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好像他連打了40多通電話的行為一點也不幼稚,應對著珍妮的調侃,他也毫不在乎地反調侃了回來,“為了確保你和該死的維傑裡不是在我們交往期間開始偷情的,我就是打上一天也不會罷休,沒辦法,這事關我的男性尊嚴……”
珍妮和他一起笑了起來——在長達一天,對於各式各樣來意的電話花式應對之後,和克里斯的通話讓她感到很放鬆,她換了個姿勢,“噢,那麼你可以去問切薩啊,想必他會很樂意回答你的,畢竟,他現在可沒有任何理由要照顧你的心情了——在你把他炒掉之前,他已經搶先把你給炒了。”
“噢,你這麼說真是太讓我傷心了,你的意思是,切薩和我的友情從一開始就是商業需要?”克里斯在電話那邊浮誇地嘆了口氣,“我恨你,你怎麼可以對我這個任性的大明星戳穿這個殘忍的事實?如果我墮落了,那都是你的錯。”
珍妮大笑,她重新感受到了克里斯的魅力——並不是說她對克里斯舊情復燃,只是這種熟悉的幽默感的確讓她感到很懷念,“你可以對媒體這麼說的,親愛的,如果你墮落了,那都是切薩雷的錯,我想那些狗仔會為了這句話而愛死你。”
克里斯也輕笑了幾聲,語調才漸漸轉為正經,“說真的,切薩在做什麼?他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還以為我被你們整組拉黑了——切薩、茱蒂,甚至是吉姆,瑪麗!當然還有你,打過來的時候永遠都在佔線中。”
“他們都在接電話,”珍妮無奈地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得意還是應該無奈了:她在金球獎的表演顯然非常出色,現在全世界都在懷疑她和切薩雷已經陷入愛河了,而且昨晚導播沒有切到切薩雷那邊,也增加了這個猜測的可信度,因為人們看不到另一個當事人的反應,好奇心和想象力都會更加旺盛。尤其是對珍妮比較熟悉的一些朋友,打電話來的時候都是深信她已經和切薩雷愛得無法自拔了,還有一些勸諫她把愛情和事業分開,別讓切薩雷掌控她全部生活的,珍妮今天基本上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那些別有目的的關心人士,她得想出一套說辭,而對這些真正在關心她的朋友,她卻也只能以另一套說辭應對,不但不能說實話,就連相應的暗示都不能有:出於風險控制的原因,她肯定不能自己主動傳播她和切薩雷的關係別有內.幕的訊息。“切薩雷就在我隔壁,他好像已經連續通話了五六個小時。”
“噢,他就在你隔壁?”克里斯的聲音變得有些怪怪的了,“在你的……總統套房裡?”
珍妮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說起來,你怎麼知道我住在總統套房?”
“當然是因為tmz已經派人守在酒店樓下了,我想他們會恢復對你的24小時盯梢,而和我分手以後,你可沒有一座莊園可以躲進去了,寶貝。”克里斯有些提醒意味,也有些幸災樂禍地說,不過,沒等珍妮回話,他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你現在的確需要一座安全的莊園——我不知道你考慮過沒有,不過我看到這個新聞以後,想到的就是你的那個stalker……”
珍妮心裡的一小塊陰影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重了一點,但很快又被她搖頭甩到了一邊:她聘請的私家偵探一直在追蹤這個stalker,她身邊的安保功夫也沒有落下,這幾個月,她一直沒有聽到stalker的訊息,就是出席一些《夢露》的宣傳活動,也非常重視參與者的安保。就理智來說,她身邊是非常安全的,即使有人想靠近她,應該也找不到機會,所以沒必要因此太過懼怕——這也是一種認輸的標誌。
“……我想,如果你需要一處可以躲避媒體和stalker的莊園的話,你還是可以免費使用我的房子,只要幫我付物業保安的薪水就行——只要你不介意媒體會因此爆炸成什麼樣就好了,而且我也能因此省下一筆。”克里斯繼續說道,珍妮可以聽得出他的真誠,以及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