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不是相互吹捧嗎哥?”
我一笑,端起高腳杯,在惟妙的杯沿兒上輕輕一磕:“相互捧一下也不多呀丫頭,你不覺得咱們倆都是人間孤品嗎?”
惟妙一怔,點頭:“是,人間孤品……”說完,一仰脖兒,少半杯紅酒就嚥了。
“哈,這小妞兒厲害呀!真漂亮!”突然傳來一個怪聲怪氣的男音兒。我扭臉一看,大廳中間,站著兩個男人,二十浪蕩歲兒,褲衩背心,有一個還戴著個耳環墜兒,一看就是填補監獄的好材料。
惟妙冷笑著刺了他們一眼,然後,慢慢地又倒上了紅酒。
那個帶耳墜兒的小子咦了一聲,不幹了,衝我們就過來了:“怎麼了乖乖?生氣了呀?長這好好看的臉不是讓人看的還是讓人親的呀?”
所謂英雄,大多是被逼出來的膽小鬼。所以,雖然我也怕捱打,但我還是做好了捱打的準備,並且迅速站了起來,慢慢地站起來顯得太軟弱。我衝那小子一擺英雄臉譜兒:“說話客氣點兒,並且,馬上向這位女士道歉。”
“耶?還道歉?你小子長得帥你能領這小妞兒上床,我們不能啊,所以,你馬上給老子讓開!”另外一個內分泌失調一臉青春痘的小子說著也跨了過來。
我掃視了一下餐廳,七八桌客人正緊張地盯著我們呢,其中有一個人還拿出了手機。我祈禱他要打的是110。我絕不能退縮,我操起了一雙生筷子,指著倆小子:“這是中國,想混黑社會得到義大利!”
倆小子對視了一眼,都猖狂地笑了。戴耳墜兒的幾步就跨到我面前,揮拳要打——
“住手!”惟妙緩緩地站了起來,微眯著眼,平靜地:“咱們倆打吧,打贏了,我跟你走。”
“哈哈哈……”這小子一邊狂笑一邊回頭看同夥,“老三!她說我贏了她就跟我走哪!”
那叫“老三”的直舔嘴唇,一邊往前湊一邊大叫:“也得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