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偷瞄著我。
提過他的下巴,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水嫩的粉唇狠揪了一口:“有我,還看什麼星星?傻瓜!”若燻不但眼睛,就連臉都變紅了,抓住我桌子下的手,緊緊攥著。
我笑道:“我這個人確實不怎樣,所幸眼光不錯,得你們不離不棄的相伴。在咱家裡,沒有所謂的夫君,側夫,小爺,男寵,男侍,我要讓你們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是如何的重要,沒有尊貴低賤之說,沒有得寵不得寵之說,你們可以打架,可以鬥嘴,動拳頭,可以使壞,但不許有陰謀,不許傷害!若誰觸動了我的底線,破壞了我的家園,無論他是誰,即使我愛他,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傷害其他人,都明白嗎?”
眾人看我的眼裡都閃閃明亮,晃得我的心暖暖地,柔聲道:“世間事沒有所謂的平等,付出多,未必得到的就多,你們對我的好,我記住了,即使未必回報你們完整的情感,也會付出自己真誠的愛人方式。前生緣,今世果,生死相許,世世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這一晚,雪白從懷裡取出了曲若水曾經送他的最珍寶禮物——‘依琴’的一根弦。
雪白柔柔笑著,將弦交還給了紅依,紅依的手微顫著,讓那根弦染了篝火跳躍的光澤……
一百九十六.見紅
我已經派人去了帝京,開始著手收集四大長老的全部資料,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只要我將他們四人先收服拿下,女皇就是我逗弄的秋後螞蚱,蹦達不了兩天了。
小樣,我等著她也變成花臉的那天!
你不是給我畫了兩個錯號嗎?我想想哦,就賞賜你兩行字吧。左臉刻上:讓我上你!右臉刻上:我不給錢!哈哈哈……腦門也刻上幾個大字:賤人!
天,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還真得讓花蜘蛛下手呢。人家的手,可是拿手術刀子的啊,精確著呢。
最後為了此事,我還特意開了個家庭會議,將自己的想法和大家一說,爹爹的水杯和雪白的茶杯灑了衣衫,若燻的下巴脫臼了,紅依晃得肩膀快散架子了,綠意的眼瞬間傾斜,朝嘴角上揚成性感的弧度,就花蜘蛛直誇好,直誇我有創意,然後問我這個星期五有沒有什麼安排,能不能讓他陪著說說話。
我這一向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他誇了兩句就讓他纏上我?當然一口否決,說已經有安排了。花蜘蛛現在是天天唸叨,為什麼不到星期二?我從‘秦素山莊’回來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三,紅依綠意的班,接著星期四的早班是朝,晚班讓出給哥哥留著,不許任何人佔用。明天是我自己的日子,我決定要纏爹爹,陪雪白,哪裡有他插足的份?再說,這麼安排下的床事,總讓我覺得像結婚,只等著那一天,感覺怪怪的。
其實,星期三那天,面對紅依綠意時,我還真是怯場的很。要知道,花蜘蛛是曾經看見他們被洪仙兒強Jian而無動於衷的那個人。而雪白,卻是他們的後爸級人物。卻都被我不要臉的收入床上,真怕紅依綠意有什麼想法。
我以為,紅依會跟我吵,綠意會不理我,卻萬萬沒有想到,兩個人,沒有一個提起那些令人尷尬的話題。
進了屋,就被紅依甩上了床,直接嘿咻上了。
把我想好的說辭,全部壓回到嘴裡。其實,我是想說,雖然花蜘蛛看到你們遭遇不幸,沒有伸出援手,但那時,畢竟立場不同。也想說,別看雪白是你們後爸,但我連自己掛名爹爹都能弄上床,其它,你們就別介意了,就當我是一混蛋王八蛋!
只是,那一夜,無論是紅依綠意,還是我,都只能瘋了般的糾結,衝擊,纏繞……
語言,有時候,真的不是表達感情的必需品。
現在,我的生活沒什麼規律,僱傭來一些相當棒的手藝人。不困,就和他們一些研究我要製作的武裝;困了,就抱著當班的寶貝睡覺。也真難為他們跟著我弄得有點生物鐘失調,真怕他們哪天都頂著一臉的美麗青春豆,當性感裝飾物。
星期四早晨,我和朝嘿咻過後,往他懷裡一鑽,就要沉沉睡去,卻感覺朝一直注視著我,將眼睛睜開,就看見朝熾熱的目光,凝視著我的臉。見我看他,他忙收了眼中的情慾,我嬉笑著摸向他的大鳥兒,果然又對我行著注視禮。張嘴啃向他胸前的堅果,朝身子一抖,收緊了手臂。
這就是朝,即使自己有需要,也從來不對我要求什麼,永遠只是靜靜的守候,默默的陪伴。支起身子,重新纏繞上他,喜歡看他酷酷的外表被我撕裂,喜歡看他因為我而瘋狂,喜歡他浸滿汗水的肌膚有力地環繞著我,喜歡他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