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燻:"不許飛,就這麼和我們一起,你飛走了,我們又要找。"
綠音:"對,綁也要綁到一起,再也不分開!"
花蜘蛛:"纏死你,看你往哪裡飛!"
我笑:"小森林子,桑渺,謝謝你們。"
桑渺:"別和我客氣,我……我只想幫你做些什麼。"
森林:"聽你這話覺得怪怪的。"
我點頭:"也是,就當我放屁了。"
雪白:"呵呵……"
紅依:"近日檢,大家都是找你,都沒吃好,沒睡好,你倒是精神十足!"
我:"你吼什麼?我掐你脖子不讓你吃了,還是支你眼皮不讓你睡了?"
紅依:"沒心沒肺!"
我:"你有,你掏出來給我看看?"
綠意問:"絕色,你準備參加選妃大典嗎?不要去,你去了,綠意和哥哥們怎麼辦啊?"
沉默……
二百二十八 非君與誰共?
看著門在我眼前輕輕的、無聲的,卻非常無情的關上,我萬般討好千般求饒百般無賴的笑臉,緩緩落下帷幕。吸吸鼻子,仰望天空,轉身去了筱楓依然的屋子。
一腳踹開門,見他正倚靠在床沿,一腿拱起踏在床板,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捏著酒杯,正半眯著狹長的鳳眼看著我。
我氣呼呼的大步走過去,一把推掉他的腿,坐在床邊,奪過他的酒壺,猛灌了兩口:"咳咳……咳咳咳咳……"怎麼這麼辣?好嗆。
一隻手拍向我的後背,另一隻手奪走了我的酒壺,等我不咳了,哥哥便仰頭飲起,將那晶瑩的誘惑溢位他的唇,沿著下顎緩緩滑入胸襟。
伸手又去搶,他躲開,挑起鳳眼看我,問:"還想喝?"
我繼續搶:"給我。"鬱悶啊。
他抬頭又狠灌了一口,我伸手去搶壺,他手一揚,那細嘴青瓶就應聲碎裂在地上,濺出雜亂的痕跡。我一驚,唇微張。他手一收,撫在我後脖子上,向自己一用力,那沁透著酒香的唇就這麼貼上我,那混合了口水的烈酒緩緩渡入我口中,滑過食道,熾熱了一片,我大張著眼,任他潤滑的舌在口中肆意瘋狂。
半晌,他放開我,我仍舊傻傻地張著小嘴,好一會兒才吧嗒吧嗒嘴,說:"酒確實有點烈。"
"哈哈哈哈……哈哈……"筱楓依然倚靠在床沿笑得前仰後合,整個屋子,都彷彿被他的笑震得七零八落。笑聲漸漸停止,他斜著鳳眼瞥著我:"談完了?"
心咯噔一下,緩緩望向他,磕巴道:"你……你……"
他凝視著我的眼,說:"弟弟,我瞭解你,比你自己瞭解的要多,你信嗎?"
我茫然了,不知道哪裡出現了紕漏,竟然讓哥哥察覺爹爹他們的存在。
哥哥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心跳的位置:"我這裡只裝了一個你,而你哪裡卻裝了很多的他,甚至連你自己的位置都被他人佔去,你說,你能有我瞭解你自己嗎?"
在哥哥的軟語下,我的心又是一陣揪痛。
哥哥苦澀的笑道:"弟弟你不用想了,我來告訴你,你的破綻在哪裡。其一,從那選妃女子處出來,你就一直壓制著自己的興奮,甚至連你最不愛吃的胡蘿蔔,你都吃了兩口。其二,你晚上從來沒有睡覺的習慣,不是滿園子的轉,就是選一處僻靜的地方靜思,而你今天卻說要早早睡下。其三,弟弟每次睡覺時,都喜歡捲曲著身子,用臉蹭蹭胳膊,將一條腿放到被子上。我將你被子蓋好,你也未曾像往日一樣,踢開被子,抱著睡。弟弟,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上心?我是不是應該坐在樹上,等著看好戲?"
所有細微的小節,連我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短短相處的數日,哥哥竟然瞭如指掌,我是要感動他對我的用心?還是驚歎他對我的窺視欲?被人剖析得如此赤裸,一定不是件愉快的事,但若是自己愛人如此用心自己,一定又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可現在,我竟覺得背脊涼颼颼地,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如果他大叫有刺客,今夜就熱鬧了。
哥哥見我不語,伸手抱住我,摩擦著我的背,低聲道:"今夜若不是用了心,怕根本就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這樣的人,真是危險……不過,弟弟不用擔心,我暫時還不想為難他們幾個,弟弟的前科真是不好,竟然與九個男子有瓜葛,這可叫哥哥如何是好?"
我忙解釋道:"七個,絕對是七個,算你才八個!"
哥哥眼一眯,一字一頓的問:"算、我、才、八、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