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意思,青奮雖然明知對方不是那個意思,仍是一蹦老高,連忙劃清界限。還坐而論道,道如果有知,被這樣的人論過,想必也要哭泣吧。
“你們在說什麼呢?誰是同志?”門口一個陌生的女音突然響起,還在胡鬧的三人扭頭一看,下巴一齊掉了下來。
一隻兔娘出現在門口!
這兔娘非是尋常,大耳朵高高豎在頭頂上,紅寶石的眼睛微微的三瓣嘴,豐滿惹火的身體沒著半點衣物,只是兩圈純白的兔毛裹住了上下要害,卻遮得不甚嚴實,尤其是胸部那深溝更惹人的眼球不由自主地往裡面掉。小臂和小腿處有白色的兔毛覆蓋,一直將手和腳都遮蓋了起來。
“兔子!”
“妹子!”
蠻洲雙獸眼睛裡一齊冒出了紅心,好像兩隻小狗一樣圍到兔娘身邊猥瑣的諂媚著。誰想兔娘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輕晃著小蠻腰來到同樣目瞪口呆的青奮身邊。
“青奮啊,我有點事想跟你說,咱們借一步說話?”兔娘媚眼掃了一下週圍的閒雜人等。
“什麼事還是就在這裡說吧!”青奮很警覺,當初自己曾建議把這隻兔子當靶子,怎麼看她也不像一個寬宏大量的人。
“這裡說不太方便吧……畢竟有些事關**啊……”兔娘有些扭捏的說道。
私隱?所有人都耳朵好像在一瞬間都長長了兩寸,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無分男女,也不分人類還是怪獸。
“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就說吧!”她越說的曖昧,青奮越覺得她不懷好意,更不想將自己置於什麼說不清的境地。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兔娘一副既然如此的模樣:“什麼諸如五式大聖歡喜禪啦,什麼奇怪的姿勢啦,什麼QQ娘和360的體檢遊戲……”
汗!青奮此時之窘只怕堪與當初青立雪被求親有得一比,兔子耳朵實在太長了,聽到了太多不該聽的東西。
面紅耳赤的青某人一把抓起了兔子毛茸茸的前爪,兩人一陣風一樣衝出基地後門跑到外面去了。
“竟然被老三先拔頭籌了!”阿澤大叔驚訝的看著兩人奔了出去,隨即垂足頓胸。
“兔子是我的!兔子是我的!”獨眼恐龍神經延遲似乎有點長,這時候好像才反應過來,大吼大叫,吵得天花板上灰塵四落。
易天行看了看自己那杯已經不能喝的茶,淡定的重新沏了一杯——對著這三個活寶,雖然只是短短數天功夫,但他已經習慣了。
“好了,你到底有什麼事,說吧!”青奮將兔子帶到了無人之處,沒好氣的問道。
“別這麼生氣嘛,我只是有個私人的建議想跟你單獨說而已。”兔娘毫不介意對方冷淡的情緒,自顧湊了上去:“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不用那麼警惕。其實我喜歡的是你女朋友,想問問你,空閒你不用的時候,能不能借給我呢?我也想試試你們的那些遊戲呢。”
納尼?
青奮只覺半空一道閃電劈在了自己頭上,世界被劃成了兩半,左邊一半寫著“禁斷”,右邊一半寫著“百合”。
過度的驚訝讓青奮大腦瞬間當機,腦子裡冒出的甚至不是中文不是精靈文而是日語,可見潛意識裡,他一直認為蕾絲邊這種生物只應該存在某島國上。
兔娘見到對方猶如石化一般的效果,以為他是捨不得,將身體貼到了青奮身上,慢慢磨蹭著。
“反正你也不會真的吃虧,何況我還可以跟你交換啊。你想到話我們也可以玩那些遊戲,甚至三個人一起,也可以啊……”
日本真是一個罪惡的國度!居然已經將精神鴉片販賣到了無限世界!連兔子都被感染了!
青奮想都不想一把推開了兔娘,面目嚴肅如電影中的**員,義正言辭說道:“青某大好男兒,絕對不會幹出出賣自己女朋友的勾當,你還是去勾引張一淘比較靠譜。”
如果張一淘在場聽到這話不知道會不會把這兄弟給烤了,所謂為兄弟兩肋插刀就是這樣的解釋——將刀插兄弟肋骨上。
小眼鏡的反應先不用說,兔娘見自己居然魅力居然無效,不由得也是惱羞成怒,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不發威他當我真的是隻能用求的了。
玉兔迴旋踢!兔子軟求不成改來用強的,毛茸茸兔後腳閃電般踢出迴旋踢,獨眼恐龍當年就是被這一腳幾乎踢成了腦震盪。
“砰!”青奮念發招至,右手一格將這踢向自己腦袋的一腳擋下,周身氣罩一顯,面上露出微微訝色,這一腳的力道之前確實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