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誰知道哪天宗門將被入侵。”
“我意已決。”
“方丈,就讓弟子去吧。五靈王野心勃勃,正覺宗離不開您坐鎮。”見覺失聲痛哭,如喪考妣,門外僧人聞聽,也有不少人也跟著落淚。
唉,好端端的哭什麼,佛家人修來修去,還是這麼情緒化。王寶玉頗有些無語,看來自己的影響力,比預想的還要大,已經到了各宗門人人自危的程度。
“光明、精舍,貪婪無度,非要去招惹煞星,咎由自取。”覺空方丈憤然道。
“話雖如此,但佛宗已經難得安寧。”大長老道。
“兩位高僧,我聽說,五靈王目前所攻打的宗門,都是先對他出手的。”王寶玉有些聽煩了,走到哪裡,都有圍繞他的話題,全都是負面消極的。
“即便如此,他在北冥千島屠殺上萬修士,也足以證明其暴虐成性,不可不防。”大長老道。
“陰漢落敗,自然信口開河,希望拉更多宗門下水。”
覺空方丈歷經滄桑,什麼風浪不見過,臉上立刻掠過一絲狐疑,怎麼潛密宗的修士,一直在向著五靈王說話。
“護法,屬下覺得,五靈王的功過,將來自有評述,我們是來跟方丈交流佛法的。”軒轅令連忙岔開話題,唯恐被對方看出紕漏。
“對,護法適才說過,他在宗門之內,見到了一部佛經,上面還有諸佛出世,燃燈掌權的註釋。”大長老連忙說道。
“真的有佛經?”覺空方丈早忘了剛才的爭論,不可思議的問。
“有!”
“三位,無論多少靈石,正覺宗都願購回佛經。”覺空方丈鄭重表態。
“佛經不該用來貿易,我來說給二位便是。”王寶玉道。
“請講!”
覺空方丈和見覺大長老齊齊合掌躬身,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軒轅令和白若雪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論法和佛經還不一樣,前者可以胡謅,亦可小白,後者馬虎不得。
王寶玉揹著手,緩緩開口道:“這部佛經,名叫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菠蘿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一部心經朗朗唸誦完畢,兩位高僧齊齊落淚,宛如看見了佛光普照,眾生得度。
“這是真正的佛經,萬沒想到,老僧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聽見佛經,我佛還在,我佛還在啊!”正覺方丈一時難以自持,手舞足蹈。
“諸佛都在,只是被魔所困,終於撥雲見日的那一天。”王寶玉鄭重道。
“請將佛經抄錄留下,正覺終於有救了。”覺空方丈深深鞠躬。
“當然可以!”
大長老飛身而出,很快取來了筆墨,王寶玉開口朗誦,軒轅令動筆,心經重現於世,再入佛門。
一部佛經,讓軒轅令和白若雪的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他們無法猜想,五靈王的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不為世人所知的驚天秘密。
手捧佛經,覺空方丈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一再道謝,並且坦誠的說,沒有佛經,任憑佛宗修為再高,似乎總有心魔難除。
三人被奉為上賓,覺空方丈難掩喜色,在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廳內,正式宴請王寶玉等人。
靈果上了一盤子,造價不菲,王寶玉淺嘗輒止,白若雪卻貪婪的將靈果收入囊中,家裡好多姐妹呢,總得拿點見面禮。
小女子的做法,兩位高僧自然全不在意。
“浩天護法,我宗少於他宗交流,對法寶也無興趣,只是偶得一部功法,未曾破解,還請收下。”覺空方丈派人取來一張幾乎不成形的紙張,交給了王寶玉。
“方丈,這上面的文字,無人能識。”大長老不擴音醒。
“別無長物,佛門的法寶,想必三位也無法馭駛,得之無用,唯表感激之情。”
“謝過方丈,我之前倒也喜歡研究上古文字,也許有天能夠讀懂。”王寶玉裝著微微蹙眉,還是將禮物收下。
覺空方丈還要相送數量不菲的靈石,卻被王寶玉拒絕了,正所謂將心比心,如果以後能因此派上用場,免去屠戮,那也是功德無量。
言多必失,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王寶玉以路途緊迫,果斷告辭。
覺空方丈一直將三人送到宗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