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賭注翻倍。押錯還在罵田英的哥哥,真是沒用,這麼不經打,一下就死,這靈石輸的冤枉。
“別哭了,煩不煩,簽過契約,生死自負。”光幕內的北冥宗修士頗為不耐煩,將一塊玉牌碰觸在光幕之上,光幕瞬間消失。
田英撲向了兄長,但是無論她如何搖晃,再也喚不醒哥哥,從此天人兩隔。
王寶玉也湊過去,手裡拿著一方黑色手帕,輕輕擦了擦田英哥哥的額頭,小心的收了起來。
“好了,快走吧!還有下一輪呢!”北冥宗修士驅趕道。
修士的軀體沒有留下的先例,那會引來妖獸的吞食,王寶玉收起田英兄長的儲物袋,強行抱起田英,帶著她快速離開。
身後傳來一聲爆響,田英的兄長從此化為塵埃。
“啊!我不想活了!”田英在王寶玉的懷裡掙扎著,痛苦欲絕。
“那是你兄長自己選擇的路。”
“可是我沒了兄長,又能去哪裡啊?”田英的淚水,不斷落在王寶玉的衣襟之上。
“好吧,別哭了,我來替你的兄長報仇吧!”
“這裡不許修士間私自械鬥。”
“哼,對本王而言,那都是個屁!”
本王?田英不禁一愣,擦乾了眼淚,從王寶玉懷裡掙脫出來,跟緊了腳步。
300 帶走田英
滅殺一名金丹後期的修士,對於王寶玉而言,輕而易舉,但關鍵要做到滴水不漏,不能讓島上的修士發現。
王寶玉來到路邊的一處二層酒樓,都去看比鬥了,人並不多,他要了二樓臨窗的單間。
田英想要說話,卻被王寶玉製止,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下方的街道,這是比鬥場內人員出來的必經之路。
一直到了天黑,比鬥結束,眾人這才議論著散去,而那個矮小修士,始終沒有露面。
此人隱藏修為的能力,還無法跟王寶玉使用的隱氣決相比,只要仔細感受,就能發現不對,那名元嬰期的修士肯定發覺了,卻放任不管,其中必有蹊蹺。
王寶玉很懷疑,他就是北冥宗的修士,利用隱藏修為的方式,跟對方比鬥,進而獲取更大的利益。
酒樓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卻是王寶玉所樂見的,人越多越好,往往更加隱蔽。
終於,矮門中走出了那名矮小修士,一臉喜色,跟門前守衛熟絡的打了個招呼,沿著街道,哼著小曲,邊看景邊放鬆的溜達。
“他,他!”田英激動的全身發抖。
“噓,跟著我走吧!”王寶玉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帶著田英下了酒樓付賬,攬著她的肩頭,不緊不慢的跟在此人的後面。
田英嬌小的身軀不停抖動,很是可憐,很快肩頭手掌傳來的熱流,讓她迅速平靜了下來。
來到一處岔路口,這裡人跡稀少,報仇的絕佳時機。
然而,王寶玉卻猛然掉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這回田英有點不樂意了,說是幫自己報仇,怎麼總感覺像是白佔便宜。
“浩天!”
“別說話!”王寶玉一把將她拉到房屋的拐角,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
田英回頭的瞬間,驚駭的發現,千米遠的那名矮小男子,周身瞬間燃燒了起來,烈焰熊熊,很快就被燒的一乾二淨。
正是王寶玉放出了飼養已久的焚火蟲,那名男子根本沒有防備,迅速被幾千只焚火蟲給吞噬了。
田英驚得目瞪口呆,她忽然意識到,身邊的這個人,才是最恐怖的存在。小手冰涼,不管肩頭傳來多少熱量,還是驅散不了她內心的恐慌。
王寶玉拉住田英的手,提起氣息,腳下生風,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方向正是海邊。
來到海邊,王寶玉鬆開手,對她說道:“田英,你可以選擇跟我走,或者我將你送往另外的島嶼。”
“我能去哪兒,但你也太嚇人了,你到底是誰?”田英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要是跟我走,就會知曉答案,不然的話,知道了反而對你沒有好處。”王寶玉說著,伸手在儲物袋裡抓出一大把上品靈石,裝在田英死去兄長的儲物袋裡,遞了過去:“這些夠你生活用的,好好照顧自己吧。”
這麼多上品靈石,是田英不敢想象的,她雙手接過儲物袋,捻著裙角低聲道:“不管怎麼說,你幫我報了仇,我都該感謝你。反正我也沒了親人,我想跟你走,只是,我不知道能幫你做什麼?我,我也不值這麼多靈石……”
“想走就趕緊,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