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人一樣,還不忘記跟金顯商量關於購買漢斯的事情,語氣略帶遺憾:“哎,今天出了意外,不好意思啊金先生,讓你們失望了吧。”
金顯見她沒什麼事的感覺,詫異了下,連連擺手:“跟你和漢斯都沒關係,是意外。”
他頓了頓,十分確定道:“漢斯的情況我親眼看過了,我很喜歡它,棠小姐,我們儘快辦理手續吧。”
棠初並不覺得意外,點點頭:“好,不過流程還需要點時間,這期間您要是沒事可以在馬場繼續玩,我帶你們玩。”
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走金主,她的馬場還沒賣出去呢。
車內,很快又恢復了其樂融融的樣子,棠初還是一如既往,滔滔不絕地跟金顯說著馬場的趣事。
暨雲州坐在副駕駛,一直沒說話,他只是盯著她看,看了良久。
才確認她沒有受到情緒波動,很正常。
只不過剛剛在賽馬場那忽然對視的一幕,通紅的雙眼彷彿像是他臆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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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午的時候,夏約克和工作人員將漢斯送回了馬場靜養。
金顯和李助理還是放心不下,跟著去看了看,一反常態的,棠初去沒有去,早早就吃過晚飯,無所事事地拿著手機在沙發上打遊戲。
帕特路過,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暗罵了一句:“狠心的女人。”
便也跟著去看漢斯的情況了。
棠初不在意地撇撇嘴,繼續玩遊戲。
暨雲州和眾人回到住的地方時,棠初已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酣睡了。
暨雲州拿了換洗衣服正去洗漱,剛轉身,她便翻了個身,腳還調皮地將被子直接踢開,露出一大半光溜溜的腿。
暨雲州愣了愣,又抬頭看了眼窗外,還有一絲涼氣鑽進來。
他站在床邊盯著她看了一會,卻不是看她旖旎的樣子,目光落在了白日因為安撫漢斯而在臉頰上落下的傷痕,她居然沒上藥就任由傷痕這樣掛著……
但最終,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將被子給她蓋上了,沒有做多餘的動作,期間她依舊沒什麼反應,他嘆了口氣,這才小心轉身進了洗手間。
洗漱結束,暨雲州回到房間停下,疲倦的他很快就睡著了。
一如既往,噩夢襲來。
他夢見小時候父母出事的事,他在血肉模糊中朝著他們爬,然後不管他使出了多大的力氣也打不開那扇緊閉冒著黑煙的門。
最終,是爺爺矇住了他的雙眼,他什麼都看不見了。
夜半,暨雲州被黑暗驚醒。
他滿頭大汗地坐起來,手邊空空如也,早就沒了棠初的身影。
他莫名慌了一下,著急就下床,杵著柺杖就往外走。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