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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湛來精神了,“這個好。我們馬上出去宣佈,帶著麒神劍,帶著麟劍神的遺書……對了,那個冰凍的屍體到底是不是麟劍神啊?我們要不要帶走做個物證?”
寒非邪道:“應當是。想來麒劍神不會將自己與麟劍神不和的事告訴別人,所以麟劍神將遺體存放在牢籠中可以受麒麟世家子弟的供奉。”
戰湛道:“他們不會奇怪她為什麼在籠子裡嗎?”
“他們從小在麒麟世家長大,第一次看到麟劍神就是在牢籠裡,那時候的他們還不會思考這背後的緣由,等他們學會思考了,卻已經習慣了。只有你這樣的外人才會提出質疑。”寒非邪頓了頓道,“或許這也是麟劍神如此做的用意之一。”
戰湛感慨道:“說的也是。要是麒麟世家的人,早在那間臭烘烘的屋子裡選錯了吧。”
“選錯的人不少。”
“咦?”
“你以為那裡為什麼臭?”
戰湛靈光一閃,“不會是屍體吧?難道選了另一個就要死?那些都是麒麟世家的子弟啊,她真狠得下心?”
寒非邪道:“她若是狠不下心,就輪不到我們了。”
戰湛咋舌道:“怪不得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寒非邪笑了笑道:“你的選擇很明智。”
戰湛看著寒非邪容光煥發的俊顏,乾笑著嚥了口口水。他敢打賭,寒非邪要是真的發飆,絕對比所有婦人加起來還毒……
“你在想什麼?”寒非邪對他在和自己說話時候走神感到不滿。
“想萬一出軌……”戰湛猛然打了個寒戰,斜眼看到寒非邪一臉陰鬱地盯著自己,忙道,“我是說事態發展!萬一事態發展不似我們預料的那樣,朱晚他們在外面說不定已經遇到了危險,麒麟世家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大……”儘管他覺得自己已經把失言兜回來了,可為什麼寒非邪的表情還是這麼陰沉恐怖呢?
寒非邪發現自己嚇到了他,微微嘆了口氣,抬手親暱地揉了揉他的頭髮道:“不要說這些會讓我誤解的話。”
戰湛道:“是你理解太強大。”
“這種事就算是想象……我也無法忍受。”寒非邪毫不掩飾自己的獨佔欲。
戰湛道:“你說,你的劍神狀態會恢復嗎?”前後不過半天,他已經懷念那個冷靜冷漠的寒非邪了。
“我們已經學會了解除的方法,不是嗎?”
“那個……”
“平時不能疏於練習。”
“……”
寒非邪舉起劍,朝寒玉清晃了晃。也不知道寒玉清怎麼想的,竟然乖乖地進劍裡去了。
戰湛想起招魂鈴,有點懷念,“不知道麒神劍有沒有招魂鈴的作用。”
寒非邪握住他的手道:“不要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劍神之上應該還有吧?你應該還能升級的吧?”他要求不高,只希望每個月有那麼幾天讓他輕鬆輕鬆,不要時時刻刻活在寒非邪的醋缸裡就好。
寒非邪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上次是沒有準備,這次我會準備得很充分。”
……
戰湛腦海裡蹦出一個畫面——
寒非邪盤膝升級,自己光著身子躺在邊上等他升級完了臨幸。
寒非邪的記憶力很好,但那是在路還是原來那條路的前提下。等他們離開白玉宮,發現眼前的景色已經不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樣。冰室的冰融化了,這裡成了汪洋大海,方向不明,道路難尋。
戰湛跟著寒非邪遊了很久,都沒有浮出水面。他用手扯了扯寒非邪,想詢問他目前的狀態。寒非邪誤以為他支撐不住,將他摟入懷中,火陽之氣凝聚於腳底,瞬間將他們推了出去。
戰湛只覺得兩頰嘩啦一下一陣涼快,隨即腦袋好像和什麼東西碰了一下,睜開眼睛就發現四周一片漆黑。
寒非邪柔聲道:“還有哪裡不舒服?”
戰湛抹了把臉道:“看不清楚……”
寒非邪抬手,火陽之氣照亮四方。
戰湛左看看右看看道:“有沒有看到我師父他們?”
寒非邪凝神停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道:“我們從這裡邊走。”說著,飄浮在水面上方,鑽入一個被水擠壓得只有一米餘高的走道中。
戰湛不知道他聽到了什麼,卻知道一定有他的道理,順從地彎腰配合。
兩人貓著腰在走道里鑽來鑽去,直到看到一束光線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