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寒非邪抱著昏迷的戰不敗,帶著劫後餘生的金謙,踩著廢墟走過來會合。
“小公爺?”金謙看到戰湛安然無恙,才放下心頭大石。
戰湛回頭看到寒非邪,招手道:“寒霸,快點過來找朱晚。”
寒非邪瞬間挪到他身前七八丈處,抬起一根橫樑,伸手撥開碎石,將被壓得慘兮兮的朱晚挖出來。
戰湛激動地衝過去道:“你沒事吧?哪裡怎麼樣?”
朱晚動了動眼珠子,“我,你說我該……說什麼關鍵?”
“……快說我沒事。”
“你……沒事。”
戰湛嗚咽道:“慘了!神軍師變白痴了!”
寒非邪給他餵了顆藥,然後將朱晚從廢墟里拖出來,拍拍他身上的灰塵道:“他沒事,只是受了點內傷,調養調養就會好。”
朱晚雙腿一軟,靠著戰湛坐下,有氣無力道:“受內傷叫沒事?”
寒非邪道:“你要不要過來看看,和你在一起的這個?”
戰湛往寒非邪視線的方向瞄了一眼,只看到血肉模糊的後背,“這是……司徒奮?”
寒非邪道:“這樣你都認得出?”
戰湛道:“因為場上沒別的選手了。對了,剛才那個人是……”
“齊世鐵。”寒非邪面色陰沉,“他身上應該有和靈魂打交道的寶貝。”
戰湛道:“你有沒有問他孔妹子和寒家的事?”
寒非邪道:“你信?”
戰湛道:“信啊。”
“他只是說來擾亂我的心神。”寒非邪淡淡地說。
戰湛心裡莫名地感到不舒服,嘀咕道:“現在還有什麼能夠擾亂你的心神?”說實在的,哪怕在他被掃出去變成魂體的那一剎,他也並未感覺到慌張,因為潛意識地相信寒霸一定會出現在他的身後保護他,就像以前很多次那樣。人其實是矛盾又奇怪的生物,明明說不想依靠寒霸想要依靠自己的人是他,可當寒霸真的放手之後,他又難以抑制內心的失落。
朱晚休息了會兒,稍稍緩過來了些,開口道:“其實我們眼前的問題看似很多,其實說起來只有一件。”
戰湛蹲下來,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道:“哪一件?”
朱晚不自在地看了寒非邪一眼,見他並無不悅,才放心地說道:“雲牧皇和麒麟世家。”他讓戰湛將司徒奮出現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可以總結為,雲牧皇帶著戰伯母離開了皇宮躲避。沿途保護的人很可能有司徒家、衛家和麒麟世家。”
戰湛點頭。
“我們手裡現在有三條線索,分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