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突然道:“感覺不大對頭。”
寒非邪泰然道:“一些跳樑小醜。”
此時,時近傍晚,天色漸漸暗下來。
戰湛戀戀不捨地看著夕陽,“黑燈瞎火的,不好打啊。”
戰不敗冷哼一聲道:“見解如此膚淺,如何做我軍神府的傳人,戰不敗的兒子?我們黑燈瞎火地看不見,難道對方就燈火通明不成?作戰要會利用天時地利,化不利為利!”
戰湛道:“願聞其詳。”
“先送我去城南。”
“……”戰湛小聲道,“你利用的不是天時地利,是人和吧?”
兩人正說著,就聽下頭一聲獅吼。
皇宮上空盤旋了兩週的法拉利抖了抖翅膀道:“僧音,討厭。”
戰湛道:“行,不嫁它。”
“贊贊涼,更討厭!”
“這個你想嫁也不給。”
“……”
獅吼聲越來越密集,此起彼伏,從東到西,由南至北,絡繹不絕。
戰湛咋舌道:“這是皇宮還是動物園啊?”
法拉利好奇地問道:“動物園是什麼?”
“是你溫馨的家。”
“軍神府就是動物園?”
“……呵呵呵呵!”
“哇!”一聲咆哮由遠到近,戰湛心頭一悸,法拉利瞬間上衝數丈。戰湛在慌亂中朝下看了一眼,只見一頭渾身沐浴著金色的雄獅在他們剛才的位置劃過,重新落在地上。金獅抬頭,張嘴發出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露出尖利的獠牙!
戰湛道:“寒霸,你欣賞夠了嗎?”
沉默許久的寒非邪開口道:“我在尋找伯母的位置。”
戰湛和戰不敗同時轉頭看他。
寒非邪皺眉道:“但是,找不到。”
戰湛緊張道:“被轉移了?”
寒非邪道:“也許。”
戰湛擔心之極,對戰不敗先前磨磨蹭蹭的態度產生怨念,“爹,現在你滿意了?”
戰不敗既心痛,又擔心,但心裡還有好幾道過不去的坎兒,整個人頹喪矛盾到了極致,沉默地低著頭。
看他這個樣子,戰湛也不好再說什麼,看著寒非邪突然跳了下去,直接落在那頭金獅的上方。
金獅立刻反撲上來。
戰湛本打算看一場精彩絕倫的馴獸,誰知寒非邪在半空改變了位置,一腳踹在金獅的腦袋上,金獅悶哼一聲,從空中直直墜落,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死過去了。
四周為金獅助威的獅吼聲頓時靜了。
詭異的靜。
寒非邪走到金獅的屍體邊上,冷冷地說道:“鷹組,獅組,接下來,應該是麒麟衛了吧?”
他的一句話彷彿燎原的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沉寂的皇宮。潛伏在四周的獅子們統統衝了出來,跟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十幾只開慧鷹。
戰湛看著下面一頭頭瘋狂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