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與我國的關係也很緊張,以小公爺的身份,實在不宜涉險。”
三號四號連連點頭。
寒非邪眼珠子動了動,見除了二號之外,其他三個都深信不疑的樣子,將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他從小獨立,生性多疑,不喜歡將安全寄託於對手的仁慈與懦弱,因為再仁慈懦弱的人也有跳牆的時候。但他不瞭解紫氣帝國和死亡平原,因此不好隨意發表看法。
二號慢吞吞道:“我覺得胖胖讓我們別迴天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胖胖?”其他人都看他。
二號面不改色道:“叫老頭太不禮貌。”
戰湛等人:“……”難道胖胖是禮貌用語嗎?
戰湛見一號二號各有各的道理,把目光放在寒非邪的身上。
寒非邪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具體怎麼樣還是先打聽清楚。”
其他人都信服地點頭。
二三四號出去打聽訊息,一號留守,戰湛和寒非邪看家。
回到兩人世界時,好不容易消除的尷尬又死灰復燃。
戰湛本想坐在床邊,可看到凌亂的被褥,渾身汗毛毫無預警地就豎了起來,寒非邪貼著自己嘴唇的一幕在眼前不斷閃爍,連帶床也在閃閃發光。
他敲了敲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寒非邪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個跨步衝到他面前想扶他,卻聽到戰湛喉嚨裡發出古怪嗚咽聲。
戰湛:“……”擦!這聲音絕對不是他發出來的!
寒非邪:“……”他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各懷心思地彼此打量著。
戰湛搶先開口道:“剛剛的聲音……呵呵,好奇怪啊。”
寒非邪道:“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幫你叫東西吃。”
“好好好……”戰湛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歡送他出門,然後捂住臉。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才會一會兒幻聽一會兒幻聲……
對,是幻聲!剛剛的嗚咽聲絕對不是他發出來的!
嗚咽聲在戰湛的腦海裡不死心地迴響了兩下,就銷聲匿跡。
哼哼,這下還不打敗你!
戰湛還來不及得意,腦海中又想起寒非邪的呻吟聲,帶著點慵懶,帶著點沙啞,帶著點誘惑……然後,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了……
他發現自己居然有點硬了!
擦!
幻覺到硬了!
他是有多飢渴……
門外傳來動靜,戰湛飛撲上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寒非邪聽到床劇烈搖晃了一下,忙走過來,“你……”
“餓昏了。”戰湛“虛弱”地說。
“……”寒非邪遞給他一個乾硬冷饅頭,“先墊著。”
戰湛拿過來塞進嘴巴,繼續癱在那兒。
寒非邪看著他慵懶的小模樣,心裡頭癢癢的,轉身走到桌邊,倒了杯冷水,背對著他慢慢地喝著。
戰湛夾著腿,默唸著:一二三四五,有管不能擼。五四三二一,吃饅頭真苦。等身體的反應慢慢下去,他才鬆了口氣,然後聽到寒非邪道:“恭喜。”
“……”戰湛身體僵住了。他知道了?怪不得轉過身去!可是這種事有什麼好恭喜的?總不會因為他證明了男人在下半身思考時那條名為理智的弦還可以粗長直不易斷吧?
寒非邪沒聽到他回答,轉過頭,卻看到一副見鬼的模樣瞪著自己。
戰湛一手抓著饅頭,顫聲道:“你當做不知道也可以的。”
寒非邪眉頭擰起來,“你不希望我知道?”
“這種事情……”戰湛聲音抖得更厲害,“隱秘一點比較好。”
寒非邪道:“為什麼?”
“為什麼?!”戰湛面容微微扭曲。雖說男人能硬起來不是什麼壞事,可也沒到奔走相告齊聚一堂交流分享的地步吧?
寒非邪道:“突破劍君有什麼好隱瞞的?”
“……突破劍君?”
“你不是突破了嗎?”
“嗯。”饅頭被戰湛捏成骨頭狀,“嗯!嗯嗯嗯!沒錯的!”
寒非邪知道癥結出在哪兒了,“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呵呵呵呵……”戰湛絕不會承認自己剛剛偷偷摸摸地硬了又軟了,“我以為是饅頭。”
寒非邪道:“藉口找得很有水平。”
“哪裡哪裡。”
“一聽就是藉口。”
“……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