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一數二的良配之選,與郝老闆正是天作之合。難得如此佳婿,郝老闆為何不肯成秦晉之好?”
郝老闆哼哼道:“因為他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郝老闆認為自己是鍋裡的還是碗裡的?”
郝老闆語塞。
朱晚笑眯眯道:“夫婿是好是壞,如人飲水,須嘗過才知冷暖。”
郝老闆道:“小爺我還是清白之身,飲了他這杯水不就破瓜了嗎?就算喝水嗆著了,以後也沒人要了。這買賣虧本得很,使不得!”
觀眾中不少忍不住笑出聲來。
朱晚還待再說,袁浩飛已經不耐煩了,“同他扯些有的沒的做什麼!郝豪,今日本盟主正式把話放下,識相的,三天之內速速歸順,如若不然,血洗茶葉蛋鋪!”
朱晚眉頭微微一皺。
郝豪已然哈哈笑起來,“強盜就是強盜,就算穿得人模人樣,也不能改變搶掠的本質!既然這樣,我也只好……”
袁浩飛聽他話沒說完,不由追問道:“只好怎麼樣?”
朱晚眼角掃到袁浩飛身邊的異動,大叫一聲道:“不好!”
袁浩飛身邊的白衣人中有三個同時朝袁浩飛出手!
與此同時,觀眾、赤虎盟的崗哨同時有人動起來。
戰湛和寒非邪上一秒還在看熱鬧,下一秒卻發現自己已經在熱鬧中央!
研討會還沒研究出個什麼東西來,雙方已經討伐上了。作為圍觀群眾,戰湛和寒非邪恪守本分,自覺挪到戰場邊緣,一轉頭,卻看到朱晚在不遠處衝他們打招呼。
戰湛揮揮手。
朱晚身邊有袁浩飛的人保護,弓著身子跑了過來,“大戰兄,小戰兄,別來無恙?”
戰湛道:“無恙無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朱兄弟!”
朱晚苦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我也是……身不由己。兩位又是為何來到此處?”
戰湛道:“此事說來花更好長,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朱晚尷尬地笑笑道:“等此間事了,我做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