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什麼時候回來?”
“他打算先查出內奸,奪回失土。”
戰湛:“……”的確是戰不敗會做的事情,他忍不住為這樣的父親驕傲。
“寶貝,想不想去陲安幫助爹?”
戰湛愣了愣,很快點頭。雖然這個提議來的很突然,卻正中他的下懷。穿越至今,他享受了小公爺這個身份帶來的太多好處,卻付出甚微——特指抱住寒霸大腿這一點,之所以說甚微是因為他覺得抱得不太穩,莫非是寒霸面板太好,滑不留手的關係嗎?
雲霧衣道:“此事宜早不宜遲,宜快不宜慢。春意離家出走,雲牧皇定然會有所動作。明日是劍意大會授獎典禮,出面領獎之後,就悄悄出發吧。”
戰湛脫口道:“這麼急?”
雲霧衣摟住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戰湛貼著她的耳朵,看不到她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卻隱約覺得有什麼東西改變。
離開書房之後,戰湛有些心神不寧,寒非邪和雲霧衣的改變讓他不安。雖然已經將這個世界當做了真正的世界,可是物設定的觀念根深蒂固,一旦設定出現偏差,就讓他不得不擔憂起情節走向的偏差。
希望是好的吧……
他只能如此祈禱。至少寒霸和雲牧皇沒有一見如故,戰不敗還安然無恙,軍神府仍屹立不倒。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
就是寒霸的態度……
他跨進院落之前,正想著怎麼和寒霸談一談,就見阿猛大吼著從房間衝出來,兩隻胳膊興奮地擺動著,就像跳哪個部落的民族舞。
“呃,說……”戰湛看到從它身後冒出來的身影,目瞪口呆地說,“不必說了。”
一隻京巴大小的白色某獸正大搖大擺地走出來,繃緊前肢伸了個懶腰。
戰湛:“……”
白色某獸眯著眼睛打量了一圈,然後以紆尊降貴的眼神默默地盯著戰湛,彷彿說:看態度恭敬內心虔誠的份上,就賞一個眼神。
“滾過來!”戰湛憤怒地呵斥。
……
白色某獸撒腿進寒非邪屋子裡去了。
戰湛:“……”它是不是忘了紅燒肉是誰做的!
氣勢洶洶地走進寒非邪的房間,法拉利老神地躺桌子上,肚皮朝上,任由寒非邪的手指她的腹部摸來摸去。
這兩個沒節操的,有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戰湛乾咳一聲道:“沒事了?”
法拉利被撓舒服了,蹬了蹬腿。
“……”戰湛微笑道:“看到肚臍眼下方……”
法拉利“嗖”地跳起來,趴桌上瞪著他。
不得不說,長大後的法拉利——姑且算是長大吧,比原先漂亮很多。毛色雪白富有光澤,額頭的包不再是黑乎乎的,而是粉嫩粉嫩的淺紅,背脊依舊鼓起來,但看慣了之後就當橫版的駝峰,還覺得挺有個特色。
“沒事了?”戰湛走到桌邊,溫柔地伸出手。
法拉利默默地蹭上去……
戰湛抓起它用力按入懷裡,拼命蹂躪,“讓無視,讓無視……”
半分鐘之後。
閃亮登場版法拉利變成流浪半年版的法拉利。
“嗚。”它投入寒非邪的懷裡。
寒非邪將毛捋順。
戰湛讚歎道:“沒想到還有當良母的潛質啊。”
寒非邪把手一頓,淡然道:“還以為心目中的賢妻良母是寧春意呢?”
“寧姐姐當然是。”戰湛道,“嫂子,能差嗎?”
寒非邪張了張嘴,又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結這個問題顯得相當幼稚。
戰湛道:“打算什麼時候走?”
寒非邪眯起眼睛,“公主對說了什麼?”不是他多心,他明顯感覺到下馬車時,雲霧衣看向他的眸光帶著警告。
戰湛道:“她讓去見爹。”
寒非邪皺眉道:“爹是不是邊境?”
儘管他加入之後,小說原來的物性格產生了細微的變化,但他對寒非邪的品有信心,所以並沒有避忌地承認了。
這種毫無條件的信任讓寒非邪心情好轉不少。自從發現自己隱蔽的不可說的感情之後,他也發現自己的情緒很容易受戰湛左右,因此並沒有將好心情表現出來,平靜地說:“一定很危險。”
戰湛道:“戰家男兒不怕危險!”
寒非邪道:“那怕什麼?”
“怕不理啊。”戰湛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