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不過是小兒科罷了!我的長老大人難道怕了嗎?”李正天笑著揶揄道。
“為了花忍,我甘願犧牲一切!”張秀玉突然想起了花忍的最高準則,想也未想地說了這一句。
“呵呵,花忍萬歲!那麼,你為我犧牲,還是花忍犧牲啊?”李正天笑了,色手不再作怪,溫柔地摟抱住張秀玉的纖腰,邪笑道。
張秀玉腦裡快速地想了一下,然後迅速地堅定道:“為花忍犧牲,也就是為首領犧牲。”
“呵呵,說得好,我喜歡,其實,說實話,我的確是有些明目張膽得寸進尺,一是因為摟抱著你這樣的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性無能,當然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蠢蠢欲動:既然你能為我犧牲一切,我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不會反對,你說對吧?”
張秀玉聽著李正天如此霸道的話,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聽到他後面說的什麼要了自己身子,她聽得耳熱心跳,感覺到他的生理的反應隔著薄如蟬翼的連褲絲襪正好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的桃園,想起前幾天在窗外偷看他和玉婷的激|情碰撞,現在又聽了他如此霸道的宣言,此時此刻更是如此零距離地感受著他的龐然大物男性圖騰,張秀玉的芳心已經迷醉了,胴體深處的久違的春心開始萌動,死水枯井開始泛起了漣漪。
“首領,你要人家就直說嘛,連揩油吃豆腐也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張秀玉春心勃發,嬌羞嫵媚地依偎在李正天寬闊強壯的胸膛前,頭溫順地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似水地輕聲說道,“不過,在你要我之前,我想跳要跟你跳一隻舞!”
李正天從她嫵媚羞澀的眼神裡讀懂了她的春意,他雙手摟抱著她慢慢跳著只有情侶才跳的貼面舞,李正天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張秀玉兩個也真夠豐滿夠嬌挺的,不但飽滿渾圓,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李正天胸前。
他的嘴唇在她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輕輕摩擦,色手卻技法嫻熟地撫摩揉搓著她豐腴柔軟的臀瓣,龐然大物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隔著薄如蟬翼的連褲絲襪接觸摩擦著她的桃園:張秀玉感受著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她享受著他的色手熟練的撫摩揉捏,她清晰地感受到李正天正把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她身上,除了豐挺的玉峰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開的裙角下,隱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熱堅硬的部分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從離婚之後就沒有讓男人這樣愛撫侵犯自己了,雖然有很多男人對她的美麗熟美垂涎三尺,可是她一向孤芳自賞對鏡自憐,尋常的男人根本不看在眼裡,何況,她開始變得有點不再相信男人,象李正天說的一樣,她陷入了迷失,這些年一直在為打翻的乳酪哭泣。如今,她的芳心終於尋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歸宿,雖然他是自己的首領,有著眾多的絕色佳人圍拱左右,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蔔,可是,她並不在乎,因為他喚醒了她迷失的心靈,因為他挑動了她久違的渴望,因為他此時此刻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甚至隔著衣服摩擦頂撞著她,她完全心醉神迷,神魂顛倒,多年壓抑的春心一旦萌動,多年久違的春情一旦爆發,多年空曠的慾火一旦復燃,多年寂寞的春潮一旦氾濫,就是絕對無法遏抑的,一發而不可收拾的!
“首領!”
張秀玉眉目含春地看著李正天,聲音嬌媚地令人心顫,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來。
李正天欣賞著張秀玉春心萌動的媚態,國色天香,雍容高貴,美豔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此時透出一分骨子裡的風騷和成熟美婦的風情,一想想當年的第一豔星的完美風姿,就讓他欲血沸騰了,李正天情不自禁地用手愛撫著她的白皙圓潤的面容,當他的手指撫摩到她的光滑的下巴的時候,張秀玉動情地微微張開櫻桃小口,嬌喘吁吁,吐氣如蘭。
李正天順勢將中指愛撫上她的柔軟嬌嫩溼潤的嘴唇,她居然毫不顧忌地張口將他的手指含了進去。李正天動情地喘息粗重,手指在她的柔軟溫暖滑膩的口腔裡面抽動,另一隻色手狂野地撫摩著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和飽滿凸凹的桃園。張秀玉也動情的喘息著,吮吸舔弄著李正天的中指,兩條雪白柔軟的胳膊摟抱住他的虎背熊腰,雙手在他的背部上面撫摩著。李正天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美婦的風騷迷人的少婦丰韻,他慾火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