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沒有想你呢!”嚴玉豔羞赧無比地嬌嗔道,“你自己都沒有想人家,為何要人家想你!”
“誰說我沒有想你呢?”李正天上下其手撫摸揉搓著嚴玉豔綿軟的柳腰,撒嬌耍賴道,“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好不容易盼到你歸心的。”
“色鬼!還盼星星盼月亮,騙誰呢?”嚴玉豔嬌羞嫵媚地呢喃道,“你身邊這麼絕色佳麗,哪裡還會記得人家?”
“寶貝,你也不差啊!”李正天摟抱住嚴玉豔軟語溫存地低聲挑逗道,“要不然也不會成為H國的頂尖明星了!據說,你還是新一代男性的夢中情人呢?”
李正天不等嚴玉豔說話,再次親吻上她的櫻桃小口,糾纏住她甜美滑膩的香舌纏綿吮吸。
隨著李正天的溼吻變得越來越激烈狂野,嚴玉豔發現他的色手又得寸進尺地撫摩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的臀瓣,她的喘息也變的粗重起來,渾身酥軟,嚴玉豔強烈的慾望在心內漫延開來,曖昧的愛戀刺激得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任由在胴體內氾濫賓士,下身確切的說是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感到一種空虛,渴望他更加放肆的愛撫,一種飢渴能得到撫慰,感到有股熱流從玉腿之間湧出。天啊,這個色鬼,又挑動了她的芳心,也許是她的春心。
李正天默默地摟抱著嚴玉豔的纖細柔軟的腰身,嘴唇親吻過櫻唇粉頸,趴在她的高聳的酥胸之間慢慢扭動摩擦著,隔著連衣裙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豐滿彈性的|乳峰,聞到她玉體透出來的成熟甜美的美女芳香。嚴玉豔感受到李正天的嘴唇在她的豐滿的胸前蠕動著,她的隔著連衣裙依然可以感覺到他的灼熱的呼吸,而她的居然開始不由自主地痠麻膨脹。
“正天,人家站不住了。”嚴玉豔嬌喘吁吁地嚶嚀著,她清晰感受到李正天的龐然大物隔著連衣裙嵌在她的兩腿之間,直槓槓地在她的玉腿之間聳動著。
雖然隔著連衣裙,嚴玉豔依然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巨大剛硬,她渾身酥軟無力,又被他隔著連衣裙咬齧住她的,肆無忌憚地親吻吮吸著她的玉|乳,她只好無力地摟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恣意地輕薄。
雖然都穿著衣服,可是,嚴玉豔依舊被李正天咬齧吮吸挑逗得她的迅速地充血膨脹起來,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覺到李正天的龐然大物幾乎要隔著連衣裙進入她的胴體,粗暴得硬生生要把連衣裙和內褲一起頂入她的胴體。
嚴玉豔卻被他的堅硬在她的玉腿之間猛烈地一下撞擊,渾身痠麻酥軟,幾乎爽快地呻吟出來,她嫵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閉合,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重重地吐出來一口氣,勉強壓抑住了動情的呻吟。
他肆無忌憚地聳動著撞擊著,嚴玉豔嬌軀輕顫,開始還略微掙扎,漸漸感覺從未有過的慾望浪潮從內心深處萌發,不可遏抑地席捲全身,情不自禁地喘息著呻吟著。當一波高潮來臨時,嚴玉豔一陣急促地嬌啼狂喘,“正天,好舒服啊……”一聲悽豔哀婉的撩人嬌啼從櫻桃小口傳出,嚴玉豔雪白晶瑩的嬌軟玉手猛地緊緊摟抱著李正天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羞怯文靜的嚴玉豔居然在沒有真正交歡的情況下,就體會到那令人慾仙欲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瀉身了。
“好寶貝,你到了嗎?”李正天壞笑著問道。
“色鬼,你壞死了,這樣欺負人家。”嚴玉豔渾身酥軟無力地倚靠在李正天的懷裡動彈不得,如果這裡有張床,她真的想躺下打個滾,畢竟是人生第一次品嚐到高潮的滋味,真是太美好奇妙了。
“寶貝,男人要不壞的話,你們女人就不喜歡了。”李正天色咪咪地壞笑道。
“色鬼,你看什麼呢?”嚴玉豔伸手去按連衣裙的下襬,眉目含春地嬌嗔道。
“我在欣賞我的寶貝老婆最美麗的地方呢!可惜猶抱琵琶半遮面哪!”李正天貪婪地看著嚴玉豔連衣裙下面雪白修長的玉腿,白色蕾絲內褲已經溼漉漉的了,芳草桃園隱約可見,十分誘人。
“誰是你老婆啊?”嚴玉豔嬌嗔道,“人家可沒那個福氣。”
“當然是你了。”李正天色咪咪地調笑道,“要說福氣,H國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啊!”
“胡說八道!”嚴玉豔嘴裡嬌嗔著,芊芊玉手卻已經情不自禁地摟住李正天的脖子,眉目含春地呢喃道,“你以為你是皇帝不成?”
“嘻嘻,我不僅是皇帝,而且還是你的真命天子。”李正天緊緊摟抱住嚴玉豔再次溼吻起來,色手卻撩起嚴玉豔的連衣裙,抓住她蕾絲內褲緊緊的包裹著的豐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