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白色馬服緊貼著凸出的玉峰,上下完美的弧線下來,上面連線著渾圓柔美的肩部,下端急劇收縮,與腰部纖細和臀部渾圓美妙的曲線渾然一體有著一雙動情媚人心魄的眼睛,眼神卻黑白分明,似是帶著一絲夢的神秘,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冷豔淡定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真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修長窕窈的姣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玉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及肩的昏黃秀髮柔順地披在她的肩上,性感中更帶著一絲狂野,盡顯黑幫小姐風範,乾脆利落。
鈴木秀真輕聲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竟然是你,我們不是兩清了嗎?還找我幹嗎?”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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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會這麼絕情吧!難道我們就只有利益關係嗎?”李正天也是笑著說道,忍字功夫更為見長。
“那你說除了你救過我之外,還有什麼關係啊?”鈴木秀真好笑地看著他,跟黑道分子說這些無異於對牛彈琴,利益在他們眼中才是最大的。
“其他的倒沒有,好歹我也救過姐姐吧!總得念念舊情吧!”一臉無奈地坐她的對面,吊兒郎當的樣子。
“聽說友惠那個丫頭成了你的女人是不是?”臉上帶著濃重的好奇。
“是啊!友惠就不像你這麼絕情了,動不動就說我們兩清了?人家還以身相死呢?”李正天亂扯道。
“恐怕不是這樣吧!那丫頭如果會報恩相許的話,這天都會塌下來了,說吧,你來有什麼事?幫完這一次就不要來煩我了,我可是忙得很的。”鈴木秀真也不廢話,如今的黑道,誰還講情義啊!講的是誰夠狠,夠奸,夠毒。
“那我就不羅嗦了,最近山口組總是派人騷擾我媽媽的集團,勞煩姐姐去警告一下那些小嘍羅。”
“你說的倒是輕鬆,我們以前一直落在下風,警告它,不是自找死路嗎?”鈴木秀真冷豔的臉上露出一副你白痴的樣子。
李正天淡淡笑道:“姐姐,我可聽說,現在稻川會可是與住吉會聯合起來對抗山口組的哦,姐姐可不要欺騙我的無知。”
“就你鬼精靈,那又如何,這可是要折損弟兄的事,我可不能一點利益沒有為你打生打死。”
“那姐姐如何才能幫弟弟啊?這可不是弟弟挾恩圖報哦!”
“我又沒說你,只是姐姐要以幫會的利益為重,而不是以個人的感情為重。”鈴木秀真無奈地說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
李正天終於見她承認了自己為弟弟,心情也很是高興,笑著說道:“姐姐,這些先不說了,今天你要出去跑馬嗎?”
“是的,跑馬一向是我的愛好,怎麼你也喜歡這個?”
“我不會這個,只是這項運動看起來很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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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秀真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本還以為是個同道中人呢?無精打采地說道:“激|情?一個人跑的時候,又沒有對手的時候,那就叫做寂寞了。”
“那姐姐帶我去見識一下姐姐的風姿吧!”李正天有點嚮往地說道,看美人騎馬可是一種享受啊!
“你這麼有空,不用工作嗎?”
“公司就那麼一點芝麻小事,根本輪不到我打理,姐姐走吧!還愣著幹什麼。”李正天催促道,顯得比她還要著急。
“那走吧!”
東京私人馬場,綠色的草地一望無際,處處洋溢著自然的氣息,能在寸土寸金的東京城擁有這麼大塊的絕世好地,可見這個馬場的規模與主人的勢力了。
“姐姐,這個馬場是你的嗎?”李正天好奇地問道,這個馬場如果折算成地皮少說也有數億美金,這同樣也是房地產所經營的專案。
“前任會長留下的,用來賭馬用的,稻川會本來就是以賭博為前身的,如今也不例外。”鈴木秀真淡淡地說道。
接著迎面走過一個牽著白馬的美女少女走過來,一襲淡黑色的跑馬服,一襲光亮漆黑的長髮並沒有紮起來,而是如飛瀑一般披在肩上,細膩柔滑的嫩白俏臉,兩彎如煙細眉輕柔的伸展,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飾,猶如凝脂一般,小小的嘴輕微的翹著,兩片溼潤潤的豔紅薄唇散發出誘人的魅力,是一個很可人的美麗少女。
“秀真姐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