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玉媚哭得更大聲了,轉身抱住美子泣聲喊道:“你們弟弟可能被人害死了,你知道嗎?這是為什麼啊?天要這樣對我。”
美子,慧子和雪子聽了後,也不禁雙目發紅,脆弱的雪子立時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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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田玉媚隨手抹了一下淚水,手忙腳亂地扶著雪子進了臥室,精通醫學的她知道她只是一時傷心刺激地昏了過去,沒什麼事。
緊緊地擁著美子與慧子,泣聲訴道:“現在這個世上就剩下你們三個對我最重要的人了,你們一定要保重身體啊!不要再讓媽媽傷心了,出門都要帶保鏢,不要再任性了。”
美子雙目紅通通地邊流著眼淚,哭泣著道:“媽媽,我一定聽你的,不再任性了,只是弟弟他這麼年輕就去了,我真地好傷心啊!我曾經還跟他約定過來世在三生石上結成姻緣呢?可他已逝,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輕輕地呢喃道:“彼岸花開開彼岸,獨泣幽冥,花豔人不還。塵世忍離誰再念?黃泉一路凝淚眼。葉落花開花獨豔,世世輪迴,花葉空悲戀。莫嘆人間魂黯淡,何知生死相憐遠!悠悠夢裡情思繞,寒月風中上碧霄。回首時分終不悔,今生不過奈何橋!”
慧子也緊緊地擁著媽媽與美女孩子,萬分傷心地哽咽道:“媽媽,你說我和姐姐三個人來世能和正天弟弟結成夫妻嗎?這可是正天跟我勾過手指的,為何他要失信呢?他當初為了給我買一條我心愛的毛衣,跑遍了整個東京,腳都起血泡了,直到走不動了,才挑選出一條他認為還算滿意的毛衣給我,這都沒有對我失信過,為何現在就如此絕情呢?”
吉田玉媚雖有些震驚自己的三個女兒愛上自己的養子,想來都相處了十幾年了,之間發生的感情也是在意料之中,這也是必然的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安慰著她們道:“也許你們的弟弟還沒有死呢?只是暫時失蹤了而已,說不定上天只是給他的一個考驗而已,有多少次他都差點病死了,最後還不是挺了過來,也許是我們杞人憂天了。”
慧子和美子只當是媽媽安慰她們的話,還是傷心地哭泣著。
從此她們在一段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冰山美人,而吉田玉媚變得更加冰冷,無人敢在她身邊呆一會兒,那心裡由內發出的拒人千里之外讓人感到分外冷寞。
井上如月也從此再不性感了,變得像座冰山一樣,與吉田玉媚號稱帝國兩大女神,無人敢去褻瀆她們,聲譽更勝從前,成為了貞潔的代名詞。
智子也如願地考上東京大學計算機系,與姐姐英子同樣並稱為東大最美的並蒂雪蓮花,追求者數不勝數。
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轉眼間時間就匆匆地三個月已經過去了。
李正天的傷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可以在外面活動活動了。他逐漸弄清楚了這裡的基本情況,能與周圍的美女忍者交談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忍者個個是那麼地美麗,宛若仙子般,在村上舞衣的介紹後才知道,這裡面的忍者是在整個東亞範圍內搜掠過來的,經過生死的考驗後才存留下來的,按照祖訓,百人取十人的原則,每隔一年便更新一次,但數量還是不會超出一百,這也是祖訓上所規定的,優勝劣汰,所以這裡的人拼命地修習著忍術,一旦被淘汰那就是死亡,無名,無義,無息,無聲,如朽木一般枯萎成為灰燼。
這是一個山谷,景色很美,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在村上舞衣的帶領下。他饒有興趣地來到當初他摔下山崖的落地點,這時他才知道他沒摔死真是幸運,沒想到這裡竟是一片水池,深不見底,要不是他剛好給出來閒逛的村上舞衣給撞到,也許就該向閻羅王去報道了。
這幾個月來,李正天和村上舞衣兩姐妹每天耳鬢廝磨,感情在不知不覺中增長,不過每當正天問村上舞衣她們的來歷及她們為什麼在這裡,她都避口不談,李正天也沒辦法。所以直到現在他除了知道她叫村上舞衣外其餘的一無所知。
這天清晨,如往常一樣,李正天起來後就去樹林裡散散步。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歌聲纏綿悱惻,似乎包含著無限心聲。尋聲過去,不是別人,正是村上舞衣。櫻唇微啟,玉指紛飛,洞簫中便飛出天籟之音。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舞衣姐,沒想到你能把洞簫吹的這麼好聽。可是你以前怎麼從來不吹呢?”李正天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正天,你來這裡多久了?”村上舞衣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三個月了。舞衣姐,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三個月了,時間也不短了。你也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