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華貴,豔麗無匹,氣質高雅的貴婦人說故事,那是我的榮幸,求之不得。”
變相的讚美之詞,聽得石井玉香芳心暗喜,口中卻道:“原本以為你是個痴情種子呢?,沒想到卻是口花花的公子。”
李正天不置可否地輕笑道:“這天底下的男人,哪個不花心,只不過是受環境與道德所束縛,而不能盡抒胸臆之意。”
石井玉香聽他說得有趣,不禁心情大好,抿嘴輕笑。李正天見她就算心喜高興,也是不失舉止優雅、大家閨秀、笑不露齒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想,看來石井玉香還是幾分本事的,不像那些花瓶明星,動不動就大叫大鬧,渾然似個潑婦一般。
一個人的行為舉止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過來的。就像是貴族和暴發戶一樣,雖說同樣是有錢人,但是卻有著天壤之別。因為暴發戶不可能一瞬間宛如貴族多年養成的言談舉止中隨處可見的禮儀禮節,舉手投足的家庭規矩。
“玉香姐姐,先前還以為你想個午夜牛郎之類的,但現在看來,你更崇尚於精神的交流,是個難得的新時代女性。”李正天心裡想了一會,還是說出了心裡的感覺。
“呵呵,我們這些正統的R國女人可不是什麼潘金蓮,身份越高,就越發要謹小慎微,像我妹妹,她幾乎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絕對地貞潔婦人。”石井玉香盈盈一笑,顯得十分開心。
聽到這話,李正天不由啞然失笑,這話說得太對了,石井春香是與世隔絕沒錯,可她絕對不是什麼貞潔婦人,要不然,也不會對他死心塌地,像個怨婦一般無盡地索取,要真是貞潔婦人,那她就不能找第二個男人,一旦受辱了,那也該自殺,所以,這世間貞潔的女人還真是不多,估計在R國更少。
石井玉香見他一副好笑的樣子,不禁疑惑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麼?”
“呵呵,當然沒有,你說得很對,我只是想到金絲雀這個名詞了。”李正天隨口找了一個理由道。
“金絲雀?你說得也沒錯,妹妹的生活確實是如此。”石井玉香的嗓音不由地沉重了起來,女人雖然要貞潔,可貞潔的代價卻是太大了。
“呵呵,你也別如此傷感,其實啊,很多人想要這樣的生活還付出了生命呢?再看看你妹妹,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牢牢佔據了董事長夫人這把金椅,眼饞的女人海了去。”
“用不著那麼誇張,這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啊!”聽他這話一說,石井玉香心裡的鬱悶又沒了,心情開朗了起來,不由地嬌笑道。
“嘻嘻,玉香姐姐,你非魚,焉知魚不開心啊?”李正天笑著道。
“那你怎麼知道魚開心呢?”石井玉香反聲問道“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麼不就結了。”李正天聳聳肩笑道。
石井玉香芳心愉悅,玉靨不知道想到什麼不禁一紅,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笑道:“無賴理論!”她發現自己跟李正天聊的越多,心情就越好。
李正天情不自禁地調笑道:“玉香姐姐,你還沒見過更無賴的一面呢?”說完發覺自己的話不太合適,便又道:“玉香姐姐,你不是要說故事嗎?怎麼還不說?”
石井玉香羞澀地看了他一眼,思忖著開始徐徐道給李正天聽。李正天也充分發揮了良好的聽眾本色,一句不插默默了聽著美豔婦人石井玉香的悶心事。
李正天一面聽著石井玉香說著悶心的事,一面光明正大看著她那彎彎的柳眉、嫵媚的眼眸,潔白如玉、彷彿羊脂的臉頰和完美無暇的容顏,特別是在吐氣如蘭、無比芳香醉人的氣息中,一股醉人的幽香輕輕飄入到他的鼻內,如蘭如麝,從鼻端順直滲到他的心中,直令他感到心癢難耐。
一雙色眼情不自禁地移到了石井玉香紅色褸空花紋吊帶連衣裙哪酥胸半露的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渾圓的,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他彷彿嗅到陣陣撲鼻的|乳香與脂粉味撲鼻而來,令他全身血液加速流竄。
順流而下是平坦順滑的小腹,優美曲線的腰部,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在粉紅色絲襪的包裹下更是性感,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惹人綺思無限。潤圓無瑕的大腿及勻稱的小腿在粉紅色裙襬稱託下,使大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光滑勻稱,她足下那雙豔紅色三寸細跟高跟鞋將她的圓柔的腳踝及白膩的腳背襯得細緻纖柔,看了簡直要人命!一身的打扮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紅粉女郎了。
李正天不得不收斂心神,認真當好聽眾。聽石井玉香說完,李正天終於知道她為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