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你這樣可不太對啊,這種事情怎麼能欠著別人呢?”老白道。
“老白,你不知道……”我正欲解釋,悶油瓶子忽然站了起來,朝裡間走去。
“喂,閒人勿入!”我想吼住他但沒用,他已經上了樓梯,邊走邊問:“你房間呢?”
而王盟這個死小子竟然搶一步道:“這邊這邊……”,我扣了他一個月工錢,他可算找到報復的機會了。
等我尾隨他們衝進房,悶油瓶子已經倒在我的床上。老白見狀,十分知趣地退了出去。
“起來,我的床不讓男人睡!”
“你是女人?”悶油瓶子翻了個身仍是賴著。
“你有完沒完!”我上前扯他。
“我要在你這住幾天。”
“沒門”
“我家被雷子搗了!”
17
我愣了,“你不是瞎說吧?”
悶油瓶子臉板了下來,“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
我看他不像開玩笑,遣走了王盟,問他怎麼回事。悶油瓶子坐了起來,讓我關上房門,才說起原委。
原來雷子撤了監視不是沒有線索,而是矛頭轉移了,也不知道是誰向警察局告密,出賣了悶油瓶子。
“我那地方知道的人只有你和你三叔,還有那胖子。” 悶油瓶子瞪著我,雙目射出兩道寒光。
“你懷疑我?!”我跳將起來。
他不作聲,仍是瞪著我,許久才松馳下來,嘴角彎了彎:“諒你也不敢!”
“你~~~”
“那就只剩你三叔和胖子了,你覺得會是誰?”
我心裡操了聲,回想起來。
胖子這人做事不走腦子,但他的為人很直,我不能相信他會幹這樣的事。
而我三叔,雖說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但他的行事作風向來老辣詭秘,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別人八成是料不到的,也自有他的道理。我看了看悶油瓶子,他目光犀利的盯著我,口氣卻很輕鬆地自己答道:“是你三叔。”
“也,也不一定啦”我支吾道。
“你三叔知道你在我那”悶油瓶子續道。我一驚,沒錯,三叔安排了我住悶油瓶子那,卻轉頭又把他賣了,那不是連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悶油瓶子呼了口氣,又在床上倒了下去,道:“這幾天就住你這了,如果你三叔真的有意害你我,正是好機會。我們只要等著。”
我回過神來,想起一事,問道:“我三叔在哪?”
悶油瓶子道:“我不知道。你三叔只和我網上聯絡。”
我一想,也是,三叔這個人從來不讓人知道他的行蹤,就是我這個親侄子他要想避我,我也沒轍。
我看悶油瓶子在床上睡得舒服,就出了房,下樓試著給三叔家掛了電話。
“喂”一個老成的聲音。
我一驚,“三,三叔,您在家呀?”
三叔一聽是我,頓時一通數落,說快過年了也不去他那看看他,雷子撤走後他擔心得很,給我掛了好幾通電話,都找不到我。他老人家很生氣,怪我最近翅膀長硬了,敢私自和別人出去瞎折騰了!
我一聽就不對,怎麼和悶油瓶子說的完全不一樣。三叔好好的在家,而且聽他口氣,完全不像是剛乾了出賣我的勾當啊。
我多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