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段延慶一瘸子能這麼瀟灑也算是實力使然了。
對於【一陽指】,段延慶更是整個《天龍八部》裡當仁不讓的第一人。連保定帝都自愧不如。
現在段延慶這一指頭要是戳瓷實了自己說什麼也得交代在這。秦玉有心再來一次剛才糊弄葉二孃的伎倆?
不過想想還是沒敢。段延慶什麼實力,葉二孃什麼實力?倆人完全不一個級數上的,秦玉那點小把戲能唬住葉二孃的雙刀可唬不住段延慶的雙杖,別看段延慶一瘸子,哪怕就是段延慶站那讓秦玉抓秦玉都不定能碰到段延慶的衣服襟。
這事只能智取,不過段延慶也是個智商絕高的人物,秦玉有什麼辦法能把段延慶給智取了?
還真有。。。
按理說光的速度是比聲音快的,不過閃電般出手的段延慶顯然還沒到光一般3x10的八次方米每秒的速度。所以在段延慶出手的剎那,秦玉的“聲波武器”已經發射完畢了:
“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叫花邋遢,觀音長髮。。。”
四句小詞兒讓段譽在不到一秒的時間清晰地讀完,又不發抑揚頓挫、抒情詠志,讓人聽得那叫一個百轉千回、肝腸寸斷,除了嶽老三迷迷糊糊沒聽明白、段譽被磅礴的外來內力拱得欲仙欲死之外,其餘人都似乎聽明白了點什麼。
當然,以段延慶為甚: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連【腹語術】都斷流了。可見段延慶現在是多麼的驚慌失措,老大的失態也讓另外仨惡人目瞪口呆。怎麼著就這麼一首破事就讓老大失了風度?
嶽老三一純牌大文盲自然是不明白,雲中鶴更是隻知道扒大姑娘褲子的主,哪能體會這裡的百轉千回,倒是葉二孃表現的有點“於我心有慼慼焉”的意思,顯然隱約從“叫花邋遢,觀音長髮”二句上聽明白了什麼。
“我娘說過,那人,就是你這副模樣。”
秦玉故作悲慼,微微閉目,臉上露出一絲酸楚,只可惜那點貓尿始終擠不出來,上哪擠去?人家正主還在地上趴著抽羊角風呢,自己這死馬當活馬醫來了這麼一句,一想到先認嶽老三當師傅,現在又認段延慶當爹,秦玉就有想死的心了,這段回去說啥不能讓禿老李他們知道,太糗了。。。
“你娘。。。還記得我?”
段延慶的聲音依舊毫無感情,只是不自覺的停頓讓人聽出了幾分喜意,可憐這個渾身上下零件壞了80%的苦命人,說句話也不能好好用嗓喉子,只能隨便找個洞扇忽點真氣發聲,不過說起來段延慶雖然壞了一大堆零件,但最關鍵的卻毫不含糊,一發命中,效率之高簡直稱得上是那個啥中的戰鬥機。。。
好了,別逗悶子了,秦玉這還得演出一幕父子相認的戲碼呢。
“這是【化功**】?”
段延慶看了一眼地上黏著的五個人,先暫時把認兒子的事放到一遍,指著幾人問道。
這時候也就秦玉能說上話,其餘四人軟的軟、趴的趴,還有個最倒黴的雲中鶴在最外面都快被吸成人幹了,葉二孃也好不到哪去,也就嶽老三因為被夾在中間能稍微好受些,秦玉更是得了段譽的好,內力值不退反進,這一會又漲了1000多。
“不是,我也不知是何武功,但絕非【化功**】,請前輩助我一臂之力,打破桎梏。”
說著秦玉向自己抓著段譽的手努了努嘴,現在其實要破這個局很簡單,只要段延慶用渾厚的內力把秦玉和段譽之間的連結打斷就可以了,以段延慶內力之雄厚,段譽現在還沒能耐連這位一起吸了。
“前輩?你叫我前輩?”
段延慶有些鬱悶地說道,同時一杖戳向段譽的脖子,竟然是要下死手!!!敢情剛才第一杖戳秦玉完全是隨機事件,看秦玉反抗了才動的手,和特麼血緣關係沒半點瓜葛,秦玉甚至覺得這次戳自己的兒子段延慶尤為賣力。
想來是因為自己叫了一聲“前輩”讓段延慶鬱悶了,不過也沒轍啊,總不能讓秦玉叫這老瘸子“爹”吧?
“不可,不可傷了段公子的性命!!!”
秦玉趕緊招呼,開什麼玩笑,弄死段譽誰給自己講【易經玄學】啊,不過說起來這段延慶肯定也懂,可秦玉哪敢把【凌波微步】給這貨看啊,這貨心裡這麼扭曲,保不齊看見【凌波微步】連自己親兒子都能整死。
“段公子?哪個段公子?”
一個“段公子”果然有效,段延慶已然出手的鋼杖輕輕一滯,杖尖在距離段譽脖頸要穴幾寸處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