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地,他便命人將此人帶進了延禧宮。見到這個僧侶時,我十分失望,他並不是夢中所見的白髮老僧。我問他為何半夜吹打,擾人睡眠。他道:因寺廟太小,僅初一、十五方能舉行儀式,並不知會擾人清靜。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玄燁以我的名義賜地一百畝,御賜為香巖寺。此事便過去了。
休息了兩個多月,我的身體慢慢好轉起來。玄燁經常將奏摺搬到延禧宮來批閱,小五、小九從學堂回來也總是陪在我的身邊。我倚在軟榻上,看著餘暉透過白色的紗幔,在玄燁的身上留下若隱若現的影子。寂靜的室內,幾乎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玄燁工作的時候很認真,這份認真令他俊朗的外表多了份深沉,看著他低頭批閱奏摺,時而蹙眉沉思,時而深邃朦朧,這一切我都喜歡的不得了。他抬起頭來,墨黑的瞳底映著光芒,有種令人窒息的溫柔。我們的目光糾纏在一起,深深的凝視著。他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然後輕輕吻上我的雙唇,我伸手回摟住他,享受著許久不曾感受到的體溫。
阿蘿進宮的時候,我正在熟睡,她在床邊坐了一個多時辰,我才醒過來。她的眼中有著憂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