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摸著手上長長的護甲,說:“竹韻,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竹韻跪到我面前,顫抖著說:“主子,我……”停了一會兒,看她沒有回答,我輕嘆一聲:“竹韻,從我到延禧宮的第一天,你就在悉心的服侍我。這兩年,更是無微不至,你做的我都看在眼裡。可是,我早就說過,背叛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為什麼你不說呢?”她眼光遊離:“主子,我沒有。”我點點頭:“我自然知道你沒有,如果你有什麼的話,今天就不會在這裡了。告訴我,你和惠嬪是什麼關係?”
她想了下說:“我們是遠房的親戚。”我嗯了一聲,她又繼續道:“惠嬪找過我幾次,可是她沒有要我對主子不利。所以……”我緩緩起身,扶住阿蘿的手說:“竹韻,明天我讓適端送你出去,內務府會重新分配你的,給你找個好地方。其實我一直在等著你告訴我這件事,可等了三個月,你也什麼都不說,真是讓我失望。”不理會她在後面哭泣的叫喊聲,我轉身離去。
一個晚上,我的身邊就少了兩個貼身服待的宮女。梅香和蘭馨沒有表示出驚恐的樣子,這樣很好,說明她們的承受能力還是有一些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