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時候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頓了頓,又抬頭催道:“小子,你聽見沒有,還不趕緊把烏盆送過來?”
金虔聽言,脖子不禁向後縮了縮,一對眼珠子向展昭瞟去。
只見那展昭又是沉默不語,一雙黑亮眸子直直望著自己。
金虔頓時無奈,心道:罷了,看來咱是沒有“暗送秋波”的天分,跟這貓兒眉來眼去了半天,也不明其中含義,得!咱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金虔想到這,不由開始打量對面三人,心裡暗自思量:目前情況不妙!鄭小柳變**質,貓兒便成了擺設,咱要是過去送這烏盆,萬一那吳大力順便把咱也挾持了……依照俗套推斷,此種境況下的人質,被撕票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不成,咱作為宋朝唯一僅存的現代人,當然不能以身涉險。反正這吳大力只是想要烏盆,咱把烏盆給他就行了,不用冒險親自送去。
想到此處,金虔打定主意,捧起手中烏盆,擺了一個棒球投手的標準姿勢,手臂用力,嗖的一下便將烏盆扔了出去。
就聽那烏盆在空中直嚷嚷:“不要啊……”
那吳大力哪裡料到金虔會有此一舉,頓時大驚,雖然他剛才說不懼怕那烏盆,但畢竟是做賊心虛,又見那烏盆慘叫聲聲,向自己呼嘯而來,難免有些心慌,不由腳下不穩,疾步向後倒退,可剛退了半步,就見面前藍影一閃,剛才還在一丈開外的藍衫青年不知何時竟到了自己面前。
那吳大力頓時膽寒,心下一狠,手中利斧一橫,就朝著鄭小柳的咽喉劃去。此舉乃是他棄車保帥之策,自然用了十二分力氣,那利斧一道,竟也是迅如光電。
展昭那裡能容他得逞,右手寶劍一挑,彈開斧刃,左手一轉,便將鄭小柳拉回身邊,那道如光利斧,不過只在展昭手背上留下一道輕微劃痕,微微滲出血紅。
吳大力一見自己失手,也顧不上還癱倒在地的兄弟,立即轉身,拔腿就逃,但身子還沒衝出兩尺,就見眼前素藍衣袂翻飛,眼前一花,身體不知被何物點了兩下,待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