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樣,都喜歡隨大流,需要有人帶頭。
就像羊群一樣,只要頭羊動了,其他的羊都會跟上,就算頭羊帶它們跳崖,後面的羊群也會跟著跳。
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一個帶頭人。
葛老闆不行,這人充其量是隻老鼠,他需要的是一匹貨真價實、有頭有臉的頭羊。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轉身問金子道:
“我讓你們送給馬老三的禮物,你們是親自送到他手上的嗎?”
金子跟牛大對視一眼:“送到了,放在他跟前了。”
“你們看到他開啟了嗎?”
金子道:“沒,沒,你說讓我們霸氣點,我,我把盒子放在他身前就走了……”
黎天明搖搖頭,這事兒辦的……早知道的話,就應該派銀子去了。
金子看黎叔面露不爽,心中也忐忑不安,試探地問道:“要不要,我跟牛大再去一次?這次跟他說明白點?”
黎天明搖搖頭,一次就夠了,再去一次氣勢就墮了,自己臉都掛不住了。
“等著吧,馬老三如果會來事的話,他早晚會來的!”
眼睛看著窗外,突然黎天明嘴角露出笑容,說曹操、曹操到。
樓下,馬王爺帶著幾個精幹的手下出現在門外,正仰頭看著上面偌大的匾額“地香閣”。
自己上次來,還是幾個月前跟宋老大談生意,兩人還把盞言歡,再次來,已經物是人非了。
馬六和幾個精幹的手下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馬王爺低著頭,揹著手進了地香閣,有人認出他來,跟他打招呼,他理也不理,徑自往二樓走去。
茶館老闆認識馬王爺,抬頭瞟了一眼,低頭繼續算賬。
正所謂:
白雲蒼狗變換走,城頭猶豎大王旗。
鐵打營盤流水兵,一茬韭菜一茬綠。
不管二樓雅間的老闆怎麼換,他還是安安穩穩地做著自己的茶館生意。
一上二樓,門口的刀疤金和牛大不由分說就攔住了馬王爺的幾個手下。
馬六幾個人睜眼看著馬王爺,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
馬王爺咳嗽一聲:“都放鬆!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
“黎天明咳咳,你們老大在不在?”
“馬三叔,我人在不在,你樓下那幾個眼線不是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嗎?”黎天明笑呵呵地從包廂裡走出來。
“請請請,三叔,裡面喝茶!”
黎天明的姿態已經相當客氣了,馬王爺揹著手點點頭,對於黎天明拆穿自己派手下監視的事情,他也不臉紅。
一進屋子,馬王爺目不斜視,徑自走到茶座跟前,大馬金刀地坐在了黎天明對面。
在旁侍立的葛老闆慌忙上來斟茶。
“馬王爺,喝、喝茶。”
馬王爺冷冷地哼了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嘴裡自言自語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給我敬茶!”
葛老闆雙手端著茶盅尷尬地站在那裡,敬也不是,放也不是。
黎天明看在眼裡,微微一笑,擺擺手命葛老闆把茶盅放回茶座。“你先退下吧。”
葛老闆點點頭,躬腰給馬王爺行了個禮,轉身走出門去。
馬王爺在他身後大聲說道:“這種賣主求榮的東西,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葛老闆身子一頓,滿臉羞愧,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黎天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倚在牆角的銀子。銀子上來把葛老闆那盅茶潑掉,重新斟滿一盅,雙手遞給馬王爺。
馬王爺瞟了他一眼,單手接過來,放在嘴邊一抿。重重地放在茶座上說道:
“我說大侄子,現在宋家兄弟被你趕走了,這洛陽以後的文玩市場,你打算怎麼辦?”
黎天明沒有接他的話茬,自己抿了一口茶說道:“馬王爺,你說得這個賣主求榮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大家敞開門來做生意,都是合作關係,怎麼誰又是誰的主子了?”
馬王爺哼了一聲說道:“這洛陽城文玩市場的生意,有一大半是宋家兄弟帶起來的,說他們養活了這些人,一點也不過分沒有宋家兄弟帶來的這些大買家,洛陽城有一半的古玩商要關門。”
黎天明笑笑道:“咱們手上有貨,還愁沒人來買?地球離了誰還不轉怎地?”
馬王爺道:“宋家兄弟一走,他們手上的大買家全斷了聯絡,以後要想重新搭上線,不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