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一下子卡殼。呃,她不會做中國菜……哦,不對,她還是會一樣的:番茄炒蛋= =
時吟硬著頭皮跟手冢彩菜去了廚房,想著要是現在坦白會不會從寬?
最終端上桌子的還是手冢彩菜做的日本料理。時吟好不心虛地解釋:“呃,我雖然是中國人,但因為父母離異的緣故,所以很小就隨母親來到日本生活,所以我只會做日本菜系。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她心裡默默流淚:謊言越扯越大了,這讓她以後如何收場啊。
手冢看了一眼時吟,後者心虛地縮了縮脖子,想到手冢看不到自己,又理直氣壯起來。
正巧門鈴響了,時吟很勤快地站起來:“我去開。”跑到一半發現自己的身份,慢慢踱回來,正巧和手冢擦肩而過,時吟討好地笑,“國光你小心點啊。”
手冢國光無聲地嘆了口氣,沒有告訴時吟,其實大家都已經猜到她不是中國人。沒有戳破,是因為信任。
簽收的是一份快遞。手冢拿著郵裹回到餐桌前遞給時吟:“你的郵包。”
“誒誒。”時吟驚奇地張大眼睛,“好快啊,我還以為還要等幾天呢。”
手冢彩菜好奇地湊過來:“是什麼東西啊。”
時吟嘿笑幾聲,偷偷瞟了幾眼手冢國光:“秘密。”
她快速地吃完飯:“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說著拿起包裹,小跑著上樓。
“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神神秘秘啊。”手冢彩菜嘀咕,朝手冢國光擠擠眼,“國光,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知道。”手冢國光努力忽視心底不好的預感,冷著臉道,“母親,食不言寢不語。”
“好吧。”手冢彩菜摸摸鼻子,安靜吃飯。一直到大家都吃完飯,手冢彩菜開始收拾桌子了,才緩過神來:他們傢什麼時候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了?
第二天九點半,時吟才起床開啟房門。實在是因為她前一天晚上忙著給手冢國光準備驚喜忙到很遲才睡。
時吟下樓的時候,手冢彩菜正在擦地,手冢國一、手冢國晴和手冢國光正坐屋簷下的木質臺階上聊天。
時吟好奇地問手冢彩菜:“他們在幹嗎?”
手冢彩菜笑笑:“爸爸說要鍛鍊意志,男子漢就要有男子漢的魄力。”
時吟嘀咕:“那還不如去冬泳。”
“爸爸確實準備後天去冬泳呢。”
時吟眼前一亮。冬泳=手冢國光精壯的肌肉=手冢國光的果體。
不行不行,她的口水要留下來了。如果她見到國光的果體,可不可以以身負責?想想口水又要流了。
時吟立刻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恩,冬泳確實對身體有很多好處,比如促進血液迴圈……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一起去吧?”嗷嗷,國光的果體,她來了。
手冢彩菜好笑地搖了搖頭,挪揶時吟:“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兒子的魄力有那麼大,竟能讓你垂涎紛紛。”
時吟正色,為自己正名:“男未娶,女未嫁,這叫合法追求。況且國光擁有如此美色,我追求他,就說明我的審美觀正常,說明我有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手冢彩菜提示她:“你們不是答應今天要去真田家做客嗎?”
“誒,對啊。”時吟恍然,“完了,我忘了,現在會不會太遲了?”
“不會,剛剛我接到彌永理繪的電話,她說知道我們肯定今天起得晚,所以讓我們十一點過去正好吃中飯就好。對了,你早飯沒吃,要不要給你熱熱?”
“恩恩,我要吃粥,白粥就好了。感謝伯母。”
“這有什麼好謝的啊。對了,我今天要和你伯父去別家,所以這次是爸爸和你們一起去。”
“哦。”時吟下意識地看向手冢國一和手冢國光,正要轉回來,視線忽然停住,“咦,下雪了呀?”
手冢彩菜也看了眼:“是啊。據說這幾天都是大雪,你要多穿點。”
“嗯嗯。我先去樓上拿點東西。”時吟“咚咚咚”往樓上跑去,又“咚咚咚”跑下來。
手冢彩菜正好端著熱好的白粥出來,看到時吟下來,隨口問道:“你去拿了什麼東西啊?”
“噹噹噹。”時吟從身後拿出一把黑傘,放到桌上,讓黑傘現形,炫耀道,“就是這個。”
“哦,也對,這麼大雪,確實要帶雨傘,我等會再去裡面拿兩把。”
“不是這個啦。”時吟開啟傘,讓手冢彩菜更好地看到傘柄,“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