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安康,闔家歡喜。”
手冢彩菜失笑:“嘴真甜,那今天這麼好的日子,就和國光不用太早回家了。”
時吟眼睛閃閃發光:“伯母你真是我知己啊。”
手冢彩菜噴笑,很樂得看見自家兒子窘迫的一面:“那伯母先祝你加油了。”
雖然知道手冢彩菜看不到,時吟還是做了個“收到”的手勢:“油已加滿,保證馬到成功萬無一失。”
語罷,她走到在門口等待自己的手冢國光身邊,仰面微笑:“國光,我們走吧。”
手冢國光點頭,率先走出去。
時吟跟上去,嘆氣道:“唉,我還以為國光你會有所表示,結果居然沉默以對。”時吟皺皺鼻子,“國光,你有沒有失態過?其實我很好奇你說過的最長的話是什麼。”
手冢國光沒有說話,時吟也不介意,像是想到什麼樂事,眼睛眯成一道彎彎的弧線:“其實你對我說一句最短的話也可以啊。比如我問你你愛不愛我,你回答愛,你看多簡潔明瞭。”
這次手冢說話了:“不會。”
時吟一愣:“不會?不會什麼?”
“我不會說。”
時吟聽明白手冢的意思,失落地踢了下腳前地小石子,看著它滾了幾圈又躺在馬路上:“啊,我知道啊。國光你要是真的哪天說出這麼肉麻的話,我才會感到毛骨悚然呢。”說是這麼說,但有哪個女生不希望聽到自己喜歡的男生對自己說愛語?
“國光,你有沒有喜歡過的女生?”
手冢國光又恢復了沉默。
時吟咬著下唇,快步走到他前面幾步,到轉身盯著手冢走路,威脅他:“你要是不回答,我就一直問,一直纏著你。”
手冢神色有些無奈:“不管我說不說,你都在跟著我。”
時吟抽了抽嘴角:誰要你說這個啊……不過,還真說對了。
時吟有些不甘心:“那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啊。”
手冢自然性忽略,挺直身子向前走。
時吟試探地猜測:“是清源織希?”
見手冢還是不說話,她挫敗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是她……”聲音裡,無可避免地帶上了些微顫抖。
手冢的腳步停下。時吟詫異地看向他:“怎麼了?”
手冢看著時吟,目光清冷:“沒有。”
“啊?”
“我沒有喜歡過的女生。”
心裡有歡喜無可抑制地升起,時吟大聲地“恩”了聲,心裡的抑鬱一掃而光,她快樂地蹦到手冢身邊:“也就是說你不喜歡清源織希咯?”不等手冢回答,她就指了指自己,“那我呢?你喜不喜歡我?”
毫無疑問的,沒有得到回答。即使是這樣也夠時吟開心了。只要沒喜歡上清源,那就說明她還有機會。
手冢到達班級,就馬上被同學拉過去換漢服了,因為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比賽了。
換上漢服的手冢依然帥氣凌人,魄力逼人,時吟的小心肝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動,被她用暴力壓制了。
因為今天是聖誕節,學校領導知道學生們一個個都在焦慮著今天的約會,所以並沒有扣留他們太久,從比賽開始到結束只用了一個半小時,說了句“獲獎名單會在明天公佈”後,就宣佈放學了。
時吟是打算和手冢兩場兩人約會的,奈何碰上其他網球隊正選,不得不噤了聲,跟在他們身後晃。先是去了河村隆家聚餐,吃飽喝足又休息了一段時間後,一群人重新回到學校的網球場裡進行訓練。
時吟坐在凳子上,看著一群人在手冢國光一聲命下都圍著操場拼命奔跑——輸的代價是乾汁一杯。
熱完身的眾人開始分組練習,手冢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比賽,乾貞治則將資料員的工作進行到底,眼鏡時不時來個反光,嘴角的笑容很是奸詐。
時吟則自行出去解決填胃大計。
訓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一行人又去河村隆家聚餐,玩鬧戲耍一番,之後一一告別。
時吟跟著手冢走在大街上,街道裝扮熱鬧,人來人往很是擁擠,倒是給時吟添了好處——就算她出聲也沒人會注意到。
“國光,我們去前面的公園裡逛會吧。”為了防止手冢說不,她從後面推著手冢向前。
公園的樹上都裝上了綠色的熒光燈,一條條從樹上掛下,綠光便也一路流淌,別有一番靜謐之美,很適合情人之間的約會。
公園裡的人很多,所以時吟往深處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