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啊,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謝謝。”時吟的目光時不時瞟向手冢彩菜手冢拿著的弓箭,心跳怦怦響。這把弓箭看著真眼熟啊,“您要學射箭嗎?”
手冢彩菜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拿著的弓箭,神情有些怔松,再抬頭時已經把情緒藏得妥妥當當,她笑道:“我哪有那精力,這是國光的弓箭。”
時吟裝作不經意道:“您拿的小心,這把弓一定更貴吧。”
手冢彩菜失笑:“這把弓箭是免費得來的。”
“耶?”
提到這事,手冢彩菜的聲音裡帶著為人母的驕傲:“國光和絃一郎曾進行網球比賽,弦一郎輸了,這把弓箭是國光的戰利品。”
終於,眼前的這把弓箭和記憶中在真田家使用過的那把弓箭合為一體,記憶通順無阻。
應該是這把弓吧。時吟想。
“我以前怎麼都沒在家裡看到這把弓箭啊?”
手冢彩菜笑笑:“這把弓箭原本掛在國光的房間裡,後來他又把弓箭放到櫃子裡,我想一把弓箭總要發揮它的用處吧,難道真要讓它一直放著生鏽發黴?所以前幾天就把弓箭拿去修正下,今天正好拿回來。”
時吟“哦”了聲,不掩好奇:“國光贏回來後都沒有射過嗎?”
時吟的視線一直盯著弓箭。雖說被手冢彩菜拿去修整,但這把弓看起來仍像新的一樣,顯然被它的主人細心呵護著。既然這麼愛惜這把弓,那又為什麼一直放著不使用?
“沒有。”
“為什麼?國光應該會射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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