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差點吐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如意,“你不會連怎麼和男人上/床也要我教你吧?”
“我、我,不是。”如意結結巴巴的紅著臉低下了頭,卻還是小聲道:“府裡的姨娘多,還都比我好看。”
吳氏開始也不明白小女兒為什麼會問這些,後來聽了她的話,突然眼睛一溼,對秋色道:“大丫,你妹妹不容易,你要是能幫就幫她一些。”
“好!”秋色長出一口氣,頭疼的揉揉額角,“好吧,我就給你講一些以前給人做婢女時聽來的宅鬥故事,能領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接下來的兩個時辰幾乎全都是秋色在給那二人講授宅鬥故事,說的秋色口乾舌燥,直喝了整壺的水。
吳氏抱著剛把完尿的銀寶感嘆道:“只以為那些嫁到大宅子裡的女人成天吃香的喝辣的就是享福了,想不到也是這麼不容易啊,難怪你當時一直不同意三丫給萬員外當妾呢!”說完又訓如意道:“想來你也是成天的這麼提心吊膽吧?唉,當初要是聽你大姐的多好!”
此時如意卻低垂著頭突然說了一句,“是啊,要是當初我大姐同意姐妹同嫁就好了。”
“你說什麼?”秋色放下水碗,剛剛她只聽清如意說的前半句,後半句卻沒有聽清,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什麼!”如意揚起笑臉,“真是多謝大姐了,剛才說了那麼多。”
吳氏在一旁卻是聽清了小女兒的話,不免嚇了一跳,抱著銀寶的手臂不覺有些用力,感覺到不舒服的銀寶努力扭動著身子。
“哦,哦,乖啊!”吳氏發現後急忙鬆開了力道並不住的安撫著銀寶,另一邊卻扔舊分神聽兩個女兒的對話,見如意沒有再說剛才那樣的話,而秋色也沒有聽清的樣子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大門被拍響了,隨後白婆子帶著丁家老宅的所有人和丁大福一起湧了進來。
“死丫頭,你男人當了官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是想自己去享福嗎?”丁老太一進門就瞪著眼睛罵了秋色。
趙氏卻笑呵呵的過來拉起秋色的手,“大丫真是個有福氣的人,這眼看就當官夫人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合適的人也託侄女婿幫著紅杏保個媒啊!”
過份的熱情讓秋色有些招架不住,而且看到丁老太與金寶那好像進了自己家一般到處亂翻更是讓她心煩的很。
秋色抽出被趙氏拉著的手腕,走到丁老太正要翻的床鋪,板起了臉,“奶,你要幹嘛?”
“咋?我是你奶,你還像防賊似的防著我啊?”丁老太腰一叉又開始吼罵起來。
“死老太婆,你要幹啥?”丁老漢板著臉站在門口斥責自己的老伴,“你要是再敢這般胡鬧,就給我滾回去!”罵完又對一旁有些發呆的秋色道:“大丫頭,我們是來給你和孫女婿道喜的,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就給你買了兩斤肉一隻雞,多少是那麼個意思了。”
秋色看看滿屋子的丁家人,有些想說,你們只是把自己的口糧帶來而已,最終卻還是改了口,“謝謝爺了,不過我們不缺這些,心意領了,東西還是帶回去你們自己吃吧。”
丁老漢卻故意板起臉將手中綁著的雞和拎著的肉放到桌上,“拿來的東西哪有往回帶的,大丫頭少說這些外道話,你爺再窮,給你買這些東西的錢還是有的。”
“我說死老頭,你裝的什麼大頭啊,自己都快吃不上飯了,人家又不缺,還是……”丁老太邊說邊去桌邊往起拿雞和肉。
丁老漢的臉都要氣黑了,歷聲罵道:“你個作死的老太婆要是敢亂動就滾出我家去!”
丁老太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亂動了, 卻仍是有些不甘心的嘀咕著,“本來就是,再溜鬚你也當不上官!”
因為老兩口拌嘴,其他人都有些發怔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這時,跟來的小菊花碰了碰丁四福一起上前笑道:“大侄女真是有福氣,這是我跟你四叔的一點意思,是從你四叔的一個朋友那兒拿來的,聽說有些當官的就喜歡這個,你收著,興許能用得著呢!”
秋色看著丁四福滿臉堆著不自然的笑意從懷裡掏出一塊用紅布包著的硯臺,以前丁四福對自己是算計怨恨無視,何時有過這種賠笑的表情?現在,她終於能體會到艾老虎當官對自己說過的讓自己‘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見秋色沒收,小菊花頗有些著急,上前一步將硯臺放到秋色手裡,“大侄女,你四嬸我雖然不懂這東西的真假,不過據你四叔那朋友說卻是不錯的。你就看在你四嬸一向對你挺好的份上收下吧,以前啊,你四叔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