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不自在的咳了兩聲,“那你去吧!”外人都能幫著大丫,而自家的兄弟卻……唉!偏生娘還不肯說是四弟的錯,爹又不管,真是!
下午,秋色換了從陳府帶出來的那身青色長裙,將錢袋套在了手腕上,撐了把傘便出門了。
到榮華大街那天出事的地方,秋色來回走了兩遍也沒發現那賈秀才的身影,無奈之下便向旁邊的小販打聽。
小販到是挺熱心,“你問那書呆子啊?昨天被人給打傷了,聽說正在家喝藥呢!”
“啊?他傷的那麼重?”秋色嚇了一跳,他好像也就捱了三拳五腳的吧,有這麼弱不禁風嗎?
“哪啊!那書呆子平時就和他娘是一對病罐子,昨兒個又逞英雄閃了腰,估計又得躺好幾天了!”
“哦,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兒嗎?”秋色問。
“你找他?”小販上下打量著秋色,“要帳嗎?估計你有的等了,他欠著梁扒皮不少銀子呢,天天堵著門要,就算有銀子也輪不上你啊!”
“不是,我找他是有別的事!”秋色到是剛知道這賈秀才竟過的這般窮苦。
“那你就再往前走,走過兩個巷子口,第三個巷子口右轉賈家衚衕第一家就是。”小販將路指給了秋色。
謝過了小販,秋色買了兩斤肥肉和半升小米去了賈家衚衕,原本她是想拎兩包糕點的,可沒想到那書生家竟如此困苦,索性便買一些比較實用的。
賈家衚衕顧名思義最先住的自然是姓賈的人家,當時整條衚衕裡住的都是賈姓人,後來賈家落敗,衚衕裡住的不止都是姓賈的,但衚衕的名字卻留了下來。據說賈秀才的祖上原就是賈家人,現在只守著衚衕口的一個一進宅子了。
秋色看看長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