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體格。”一個賣炊餅的小販剔剔牙花子,滿臉的豔羨。
“什麼一次弄倆?”趙氏聽的糊塗,忍不住開口問道。
小販翻了趙氏一眼,“你說男人弄女人怎麼弄?不懂回家問你男人去。都老孃們了還裝什麼也不懂?切!”
趙氏一聽,臉騰地紅了,想罵人張不開嘴,想離開這兒,偏張氏還不動彈,氣的她直跺腳。
張氏問那小販,“虎爺不就拽了一個人進去嗎?哪兒來的兩個?”
小販也是談性上來了,興致勃勃的說道:“我告訴你,就那開茶館的是個女人,平日裡都不怎麼開門的,開門也就一個僱的婆子守著,根本見不到那老闆娘。不過虎爺可能見到,聽說還經常在那吃飯呢。都說那老闆娘是虎爺的相好呢!”
“怎麼不是相好?有人去那茶館搗亂,都是虎爺幫著解決的,打了板子不說,都給扔到牢裡去了,可吃了一番苦頭。”旁邊也有人忍不住加入了談論的行列。
“哎呀,那虎爺這又拽女人進去,不會要出事吧?”張氏不免有些擔憂,可千萬別連累她家紅玉啊!
“出事也跟咱沒關哪!”小販純粹就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看著張氏二人忽然道:“咦,你們不會認識吧?我好像看見你們說話來著!”
趙氏急忙撇清,“我和她沒關係,只是在一個院兒住著。”
周圍人的目光都‘刷’地一下轉過來了,張氏暗罵趙氏白痴,急忙補救道:“那姑娘就是租著我家房子,誰知道是個這麼不檢點的人,唉!”
眾人將信將疑,這時丁大福突然找了過來。他今天運氣好,遇到一戶辦喜事的人家,將罐頭都包圓了,剛好離著碼頭近便想來看看秋色怎麼樣了。誰知他找了一圈沒見到人,反而聽說‘虎爺扯著賣罐頭的小娘子辦事’之類的談話,一時間他急的不行,剛巧看到張氏和趙氏二人便過來詢問。
“你怎麼才來呀?大丫被人給抓走了!”張氏一臉驚恐的道。
“你說啥?大丫咋了?她被誰抓走了?”丁大福踉蹌了下,險些摔倒,一迭聲的問道。
“大哥,自家女兒不檢點還問別人做什麼?”趙氏不屑的冷哼。
丁大福黑沉著臉怒視趙氏,“你說啥?你可是她三嬸!”
張氏暗恨趙氏亂說話,一臉焦急的對丁大福道:“大哥,你不能怪我和三弟妹,虎爺可是官差啊,誰知道他抓大丫因為什麼事啊?萬一把我再搭上,家裡你二弟和紅玉可咋辦啊?我正想去找爹想辦法呢!”
丁大福穩了穩心神,用手抹了一把臉,“我不怪你,大丫被抓去哪兒了?”
張氏一指茶館,“進去有一會兒了,聽說那是虎爺相好開的……哎,大哥。”
丁大福沒聽張氏說完,就拿起秋色的扁擔朝著茶館衝了過去。
一旁聽了半天的小販開口問趙氏,“你不是說你們沒關係麼?怎麼又成了三嬸了?”
趙氏撇清道:“本來就沒關係啊,她都被賣十幾年了,現在戶籍都不在我家,怎麼會有關係?”
“哦!”小販異樣的看著趙氏二人,身圍的人看向二人的目光也不屑起來,再沒關係也是血親啊,這二人不止眼睜睜的看著侄女被人抓走,還有心坐這兒講閒話哪,真是夠冷血的。
趙氏似是感到自己說錯了話,想讓張氏補救,卻不想張氏正發呆,被搖醒後她問了趙氏一句,“你說大哥要真是一時衝動打傷了虎爺會不會連累我們?”
“這……”趙氏也呆了,最後兩人對視一眼,把東西都收到了丁大福帶來的推車上,去找丁老漢了。
……
艾老虎拉秋色進茶館的時候,前門臉的門忘記了插上,這就便宜了丁大福,他推開虛掩的門,只昏暗的茶館裡空無一人,後面隱隱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待他來到後門掀開門簾一看,只覺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只見那位身穿皂衣的虎爺正狠命的往房裡拉扯自己的女兒,嘴裡還說著什麼‘去洗澡’,而秋色呢,一面掙扎一面驚慌的叫著‘你放開我’這不是強搶民女是什麼?
丁大福的血往上湧,膽氣橫生,大喝一聲‘你放開我閨女!’就兩眼緊盯著艾老虎,一副要上去拼命的架勢,只可惜兩條腿好似灌了鉛似的抬不動,渾身上下抖的厲害。
饒是這樣,丁大福這一番動作也把院中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艾老虎單手扶住腰刀,正在評判這男人的危險性有多少,忽然聽見旁邊的秋色叫了一聲爹,當時就瞪大了眼睛,指著丁大福吃驚的問秋色,“他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