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老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幫我吸出來,快點兒!”秋色火大的又喊了一遍。
“我吸?”艾老虎指著自己的鼻子,看向秋色的目光中燃起了一種奇異的光彩。
“對,要不一會兒我這衣服又得換。”說著,秋色自己解開了衣襟,將漲的**的兩隻胸露出來。
艾老虎看見面前仍在往外滴奶的胸部,嚥了咽口水,低下頭開始像個嬰兒一樣去吸吮奶汁。他的短胡茬扎的秋色有些難受,可隨著他的吸吮,胸部卻沒有以前那麼難受了。
從那天起,艾老虎上衙前和回家後都要先來問秋色一句,“你的胸又漲了麼?”
孩子出生第三天,杜娘子竟親自過來了,送了一個西洋的八音盆,這東西秋色在現代時是見過,可其他人卻是頭一次見,都很稀奇的伸長脖子看著。
“這孩子取名了沒?”杜娘子看著熟睡中的女嬰問道。
“叫千千。”
杜娘子捂著嘴笑了,“得了千金就叫千千啊!你家艾大人還真會圖省事兒。不過,這孩子還真是個有福氣的,要不定給我做兒媳婦怎麼樣?”
“打住啊!”秋色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上這:“你要是來說這事兒的就趁早回去!”
見秋色有些生氣,杜娘子趕忙打住了話頭,“我就這麼一說,不同意就算了,你發什麼脾氣啊!不過,你為什麼不同意啊?該不會是因為我兒子是出身商戶吧?”
“去去去,什麼商戶不商戶的,我自己也一身的銅臭味兒。 我只是覺得現在她還太小,要是我給她定了娃娃親,長大以後她不喜難怎麼辦?豈不是會造成一對怨偶來!等她大了自己選個喜歡的就行了。”
杜娘子卻笑了起來,“你呀,都當了娘還想的這麼天真,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去選人的?”
秋色堵氣道:“我一定會讓我家千千選個自己喜歡的人!”
“好好好,你說了算。”杜娘子不敢再談論這個話題,轉而說起照顧孩子,“早我就說讓你我買幾個人,現在生了孩子有些操心不過來了吧?給你送了奶孃你又不用,那個眼高手低的珍珠又不頂用,香草年紀小也不會伺候月子。今天我給你帶了個婆子來,帶小孩伺候月子都是一把好手,人也靠的住,你用兩天,看著要是行就把人留下。”
秋色剛說完氣話就有些後悔,見杜娘子若無其事的說起了其他的事微微放下心來,也跟著調侃了一句,“聽你這話,感覺好像你是個牙婆一樣!”
不過伺候自己月子還真沒有合適的人,便將杜娘子帶來的王婆子留下了,用了兩天感覺還行,便讓牙行的人來辦了身契。可是,就在秋色剛拿到身契的第二天,吳氏和丁大福又坐著萬府的馬車到了。
“爹孃,你們怎麼來了?”秋色詫異的問道。
“我來給你下奶,順便伺候你坐月子!你又沒個婆婆,有些事和你不懂,月子裡要是養不好,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啊。估摸著你應該是這些日子生,本來應該再早幾天來的,可三丫那頭突然閃了一下腰,我就等她那兒穩定了才過來。”吳氏一邊說一邊逗弄剛睡醒的孩子。
銀寶現在扶著東西已經能站起來了,爬的更是飛快,看見千千覺得好奇便上前用手去抓。
吳氏嚇了一跳,用力拍了他一下,“祖宗,她哪和禁得住你抓啊!這可是你外甥女呢!”
不止沒抓到新的’玩具‘還被打了一下,銀寶委屈的大哭起來。吳氏心疼的立即將他抱起來,“兒啊,肉啊,心肝的”一通哄,可銀寶還是哭個不停。
與艾老虎在外屋說話的丁大福都立馬衝到門口,“咋了?銀寶咋了?”
秋色揉揉發疼的頭,對一旁的香草道:“你去拿些糕點哄他。”
有了吃的,銀寶總算是停止了哭泣。
“娘,我這兒剛請了王婆子伺候我月子,你就別忙活了,這銀寶也還需要人照顧。你跟我爹多待幾天就回去吧,家裡也一大攤子事呢!”
這時千千的尿布溼了,不舒服的哭了起來。吳氏一邊熟練的給她換尿布一邊道:“你就放心吧,家裡的事都安排出去了。”
換下尿布吳氏就四處看,“大丫,你家洗尿布的盆在哪兒呢?”
“老太太,把尿布交給奴婢來洗吧。”王婆子見吳氏搶著伺候孩子,生怕自己會再被賣回到牙行去,趕緊過來從吳氏手裡奪過尿布到外面洗去了。
吳氏愣愣的看著王婆子的後背,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