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只顧著你那個印刷作坊了。”杜娘子白了她一眼,“不過,你說真的?這紅利真的給千千?”她實在是沒法理解,自己這茶樓裡一天下來那蛋糕的紅利怎麼也有個一兩銀子左右,秋色怎麼就全給了才幾歲的孩子呢?
“恩。千千現在已經會術算了,也花不丟錢,給她也無妨,況且這也算是她自己賺的銀子,權當給她攢嫁妝了。”秋色到是沒多想。
“那好吧。”杜娘子點點頭,又衝一旁側耳偷聽的千千調侃道:“千千,你可就要成小富婆嘍,每月自己的零用錢就有三十兩呢!”
千千將吃到一半的蛋糕拿起來,不敢置信的又問了秋色一遍,“孃親,這蛋糕的紅利真的給我?”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千千高興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對杜娘子道:“杜姨,你可不能騙我喲,我一個月可不止三十兩的利錢呢,要是你賣的多的話,我得的也多。”
這回到是輪到杜娘子驚訝了,“喲,想不到我們千千的術算學的還真精啊!那你有了這麼多銀子,都要怎麼花啊?要不要給弟弟花,他到現在可是連零用錢都沒有呢!”驚訝過後,杜娘子繼續逗弄千千。
“呃……”千千皺緊眉頭看著彷彿什麼也沒聽到的百歲,十分的猶豫。
“這到不必操心,此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兩耳垂肩、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乃是大富大貴之相,不必為錢財憂心。”
杜娘子點點頭,“這到是,七個月早產,那麼兇險都活下來了,將來……咦,誰說的?”話說到一半,杜娘子突然反應過來,回頭朝門口一看嚇了一跳,喝問,“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小二,小二!”
只見門口旁邊的木製壁牆前倚著一個鬚髮一團亂的乞丐,離著老遠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發出來的餿味兒!
秋色也被嚇了一跳,將千千拉回來,把一雙兒女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這個扛著算命的旗子的乞丐。
“我是見那孩子骨骼清奇……”算命先生一指秋色身後的百歲就開始搖頭晃腦的打算長篇大論。
“哈,你是不是還打算說我兒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只要讓他跟你去學藝保管讓他成為武功天下第一的俠客啊?!”秋色不客氣的打斷他。
算命先生眨巴眨巴眼睛,心裡奇怪,這女人怎麼知道自己想說什麼?難道這還真是一個陷井不成,心中一慌,腳向外轉就要開溜,卻不想正與聞訊趕來的店小二撞到了一起。
“哎喲,哪個不開眼的?”小二一看是好似乞丐的算命先生,氣不打一處來,“哎,我說你個要飯的打哪兒進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滾滾滾!”又衝著杜娘子和杜公子嘻皮笑臉的一哈腰,“東家,小東家別生氣,小的這就把這個要飯的趕出去!”
算命先生摸不準這裡的深淺,正打算順著小二出去,卻聽秋色身後他一直在意的那個孩子突然說話了。
“他是我叫來的。”
百歲的話一出口將所有人都驚住了,秋色更是奇怪的問,“兒子,你什麼叫他了?我怎麼不知道。”
“就你拉我進門時,我衝他招了下手。”百歲緊皺眉頭不耐的解釋道。
聽他這樣說,杜娘子也不好再強行趕算命先生出去,對一旁候著的小二擺擺手,小二會意自己出了屋子。
千千在一旁緊捂著鼻子罵百歲,“臭小子,你叫他來做什麼?髒死了。”
算命先生衝著千千一咧嘴,“小姐,我這叫本性,洗了臉換了衣服不也還是我麼!與現在的我又有什麼不一樣?”
秋色打量這個算命先生好久,問百歲,“兒子,你叫他來要做什麼?”
“呃……”百歲頓了一下,隨後道:“我剛才看見他讓一個銅板懸在空中挺好玩的,就想再看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也能,不就是銅板上繫了一根線麼,別人看不見而已!”秋色毫不在意的道。
算命先生聽到百歲的話後雙眼一亮,先是激動而後又是不敢置信,嘴上卻對秋色道:“夫人說錯了,我那靠的可是真本事,可不是線。不信你拿銅板來我給你試試!”
杜娘子一聽來了興致,取出一枚銅板遞給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將銅板放在手中央,然後上下合掌,清喝一聲,好似在發功,合上的手掌慢慢上下移開,在兩隻手掌中間的位置竟果真懸浮著一枚銅板。
秋色不信邪,上前在銅板上下都仔細找過也沒見線的蹤跡。
“夫人可看清了?我這是師傳絕技,一般不合眼緣的人是不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