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在自己,艾老虎也不吵,扶起秋色,踩著木凳進了浴桶裡,“來,你也進來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吧。”
“滾!”秋色扶著自己的腰站了好一會兒,發沉肚子沒什麼異狀才放下心來,氣鼓鼓的罵道:“狗屁鴛鴦浴,你自己洗吧,我才不陪你瘋!”
“哎,你剛才還答應要幫我洗呢!”眼見秋色正小心的邁著步子要離開,艾老虎忙起身拉住她的袖子。
秋色本就擔心會摔倒,突然間被他一拉,身子不受控制的歪了一下,幸虧及時扶住了浴桶的邊緣才穩住了身子,不由後怕的怒罵,“艾老虎,你他媽的想幹嘛?”
艾老虎心虛的撓撓腦袋,“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罵什麼人哪!誰讓你說話不算數,說給我洗澡又不給我洗的!”
“你又不是沒長手,幹嘛讓我給你洗?我這帶著孩子還沒讓別人給洗過呢!”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可還沒邁出第二步就發覺自己的身子突然騰空了,嚇的她大叫出來。
“夫人,夫人!”香草再次擔心的拍起門來。
秋色的衣服溼了大半,整個人被艾老虎抱在懷裡與他一起站在浴桶中,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艾老虎從後面抱著秋色,因為她的肚子日益漸大,手便向上直接摟住了她的胸,因懷孕而愈加充實的胸部幾乎溢位他的手掌,在他粗糙的掌心中微微戰慄,男人正在細細口味這一刻的美妙感覺,突然被冒失的香草給打斷了。
“都給我滾遠點,再敢過來小心我賣了你們!”吼完這一句,艾老虎就回過身來脫秋色的衣服。
秋色回過神來時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了,又氣又惱,“艾老虎,你就不能消停會兒!”
“你不是說沒人幫你洗麼?來,我給你洗。”男人將秋色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扯掉,隨後用沾了熱水的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亂抓亂搓,弄的秋色又癢又痛又冷,哇哇直叫。
“冷,好冷,快讓我出去!”
艾老虎哪裡肯放人,他貼住秋色的耳朵低聲勸道:“你小點聲,門外還有人哪!”同時用自己的身子朝下壓低的秋色的身子幾乎成了九十度角。
秋色下意識的扶住浴桶,可身後的男人卻雙手向下強行掰開了她的兩條腿,微微一慌,“你幹什麼?”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可以麼?”男人邊說邊擺正了兩人的體位,然後在狹窄的浴桶裡做起了闊別幾個月的運動。
水珠不斷撞擊的聲音,夾雜著‘啪啪啪’的韻律,間或的傳出兩聲女人極力忍耐的呻/吟聲。
門外還在側耳聽的香草一臉疑惑,而一旁的珍珠卻臊紅了臉。
等到艾老虎將秋色抱出耳房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秋色疲憊的窩在男人懷裡一動也不想動,任由他擦乾自己的頭髮身子直接蓋上被,隨後又赤條條的側躺在自己身後摟住赤條條的自己。
“婆娘!”
“嗯?”正當秋色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艾老虎在叫自己,下意識的應了一句。
身後的男人卻沒有說話,許久才問道:“你以前有沒有伺候別的男人洗過澡?”
寂靜的夜裡,等待的時光格外的揪心,艾老虎等了許久也沒聽見秋色的說話聲,抬起頭看時,發現秋色已經睡熟了。
嘆了口氣,艾老虎收回摟著秋色的雙手,枕在了自己的頸下,看著床頂有些發呆。
第二天,日子又恢復成了以前的樣子,艾老虎每天的早出晚歸,偶爾在夜間會做些運動,關於那兩個騙子的事兒再也沒說;而秋色也沒有問,她在連著兩天出門後,就專心的窩在家裡教導香草做菜。
香草的手藝說不上頂好,但她放鹽卻放的極準,火候掌握的也好,只是對於一些調料的作用不是很會,秋色在逐漸教香草做飯的手藝時便將廚房的事全交給了她。
宅子小,就算是打算衛生也用不了多久,況且還有香草幫著,珍珠便閒了下來,開始時還有些氣不過,後來卻閒散慣了,每天早上除了去秋色面前轉一圈,就到前院去亂逛,偶爾還溜出門去,秋色知道了也不管,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丫環。
這一日天色大黑,艾老虎才回到家,懷裡還抱著五六本的帳本。
“你這是……怎麼了?”秋色見他滿臉愁容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艾老虎心煩的揮揮手,“說了你也不懂,趕緊的讓香草把飯菜端過來,一會兒我還得好好看那些帳本呢!”
秋色見他看不起自己有些不服氣道:“我怎麼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