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旁邊的章知府適時的清了下嗓子。
馬騰頓了下又接著道:“和知府大人當猴耍!”
“馬大人不是猴!”秋色在心底又補了一句,是‘畜牲而已’,“知府大人就更不是猴了。”
章知府琢磨了一回有些不是滋味,怎麼讓這兩人一人一句的自己就差點兒成猴了?
“刁婦住嘴!”馬騰也火了,自己說說還行,讓別人一說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兒啊!“既然沒人能給你做證這和離書是早就寫的,我看你還是乖乖閉嘴等知府大人去搜完府再說吧!”
“馬大人怎麼知道沒人肯給我做證,民婦這就去給你找證人來!”秋色心中琢磨去找那些登廣告的商家未必肯來幫忙,到時去找杜娘子來做證就好了,事後再好好的補償她。
馬騰卻不耐的道:“行了吧,你少在那裡指使知府大人辦案了!小心掌你的嘴!”
章知府似笑非笑的道:“是啊,也只有馬大人才有權指使本官辦案呢!”
“這……呵呵。”馬騰一噎,訕訕的笑了笑,衝著知府大人一抱拳,“是下官多嘴了,不過大人也不必聽這丁氏胡謅,她去尋那些市井刁民來做證也都是事先串通好的,根本就不足為信!”
在人群中打探訊息的丁丙聽到這裡急忙退了出來,左右看看沒人注意,急忙跑到斜對面巷子口的一輛馬車前低聲將堂上的情況講了一遍,末了問百歲,“主子,我比較面生,要不要我進去給做個證?”
百歲還沒說話,千千在一旁聽到艾老虎捱了打就哇哇的哭了起來,還掙扎著要下車,“我要去找爹爹!”
旁邊的無為子一把把住她捂住嘴安撫道:“小姐,你可不能出去。”
千千還要鬧騰,百歲不耐的瞪過去,“你要再敢鬧,我也把你丟到公堂上打板子。”
“你欺負我,我要告訴孃親!”千千不知是被百歲嚇到了還是因為剛剛聽到的訊息,坐在車廂裡面抱著膝蓋小聲的哭著。
現在百歲幾人可沒空理她,無為子對丁丙道:“聽馬騰那意思是非要把夫人拉下水不可,你一介白丁去做證只怕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那怎麼辦?”丁丙想了下又道:“要不我和丁乙兩人衝進去劫持知府把老爺和夫人救出來?”
“糊塗!”無為子氣的打了丁丙的頭一下,“那樣做咱們一大家子人豈不是隻能亡命天涯了?再說,府衙裡那麼多人,就你們幾個有幾分把握?”
“哎喲,那咱們要怎麼辦啊?”丁丙揉著被打疼的頭焦急的問道。
“怎麼辦聽主子的。”無為子這才發現百歲自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堂前看熱鬧的人群不說話,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發現不對來。
只見人群之中不知何時擠進幾個身形健壯,雙眼鋥亮,衣著不俗的大漢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這幾人中間簇擁著一個身披錦緞披風的病弱公子,那公子還不時的用帕子捂著嘴咳嗽兩聲,在這個方向只能看到他的側面,雖然只是側臉,無為子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己一定認識他。
“尹懷志!”看了許久的百歲終於認出了那個病弱公子的身份。
而此時公堂上的秋色也已經無計可施,眼看著章知府就要擲籤兒去搜府,實在忍不住譏諷道:“兩位大人傳喚民婦上堂做證,可民婦說的話卻又不信,民婦說要找證人來又說我們是串通好的,那你們還來傳喚我做什麼?直接按你們的心意判案不就得了。”
“秋娘,你別說了。”艾老虎眼見堂上的兩位大人臉色越來越黑,生怕鬥氣的秋色吃虧,不由在旁邊急著勸了一句,“都是我不好連累你了!他們要搜就搜吧,反正家裡什麼也沒有。”
“只怕等他們搜完沒有也變成有了!要不馬大人怎麼就非要去搜宅子呢?”秋色毫不客氣的瞪了一眼馬騰。
“大膽刁婦……”還不待馬騰咆哮完和章知府連拍的驚堂木落下,堂外突然有人說話。
“那本侯派人去搜如何?”隨著話音落下,百歲看到的尹懷志已經帶著一個長隨和兩個壯漢上了公堂,在堂中央一站,直視著堂上的兩位府官。
“何人竟敢擅闖公堂,來人……”馬騰被秋色氣急了眼,也沒聽清剛才尹懷志說的是什麼就要喊衙役抓人。
章知府可是聽清楚了,不管在那裡發瘋的馬騰,直接起身,較為恭敬的又確認了一遍,“您是?”
這時尹懷志身邊的那個長隨拿出一塊玉牌來,“我家主子是文安侯,爾等不得無禮!”
玉牌一亮,馬騰也清醒過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