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董卓斬殺了。這短短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直接讓一眾武將應接不暇,腦子轉得慢的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現在演得是哪一齣。
作為董卓軍一號不可小覷的人物,李肅壯了壯膽子上前一步對著劍上還流血的樂淵道:“樂淵將軍這是何意?難道你這是想要學那群逆賊一般,反抗遠呂智大人嗎?”
李肅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原本還處於看好戲狀態的黃泉軍、風鬼等人死死盯著樂淵不放,只要樂淵的回答稍有問題,他們便會聯合屋內的人擒下樂淵。
“別給我隨便扣上這種帽子,你這隻會耍嘴皮子的傢伙!我只不過是幹掉一個浪費糧食的混賬而已,或者你們能說說看這個死豬在這段日子可由曾有什麼突出戰績?”
樂淵這話問得李肅等人啞口無言,董卓自從被外放之後就整個成了一頭豬了。別說是功績,如果不是有他們這群手下幫襯著,恐怕整個虎牢關早就大亂了。
“可曾擒獲任何的反抗軍?或者說找到他們的訊息?”
這話同樣沒有辦法反駁,自從三國和戰國的大軍被整個侵吞之後,殘餘的反抗分子無一例外隱匿到了黑暗之中,將近一個多月沒有人打聽到他們的訊息了。
“可曾勤勉於政務,壯大發展虎牢關這一方之地?”
樂淵的輕笑聲使得不敢妄動的玲鹿猛然打了個寒顫,隨後身體便感到一麻,雙峰正中心被一指點中。原本正欲閃避的玲鹿整個人都停了下來,隨後一連串的酥麻感傳遍了玲鹿的全身。那種酥麻過後失去知覺的感覺讓她又興奮又恐懼。
當樂淵停下所有動作的時候,玲鹿身上的各大穴道皆被點了個遍。即使是皇拳寺羅剎四鬼那種經過強化的身體依然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麻痺之中。
樂淵一隻手將渾身無力正癱軟倒地的玲鹿掐著脖子提了起來,隨著樂淵右手的不斷用力,被掐得逐漸窒息的玲鹿竟然在一絲痛苦之中露出了愉悅的表情,那種表情和痴女別無二致。
“好機會!”
看著精神在那一瞬間有所鬆懈的玲鹿,樂淵的精神瞬間入侵到了她的腦海中,奪魂咒的力量一瞬間改寫了她的忠誠物件並且將她之前對於大臣的忠誠記憶統統進行了修改。
“啪——”
樂淵鬆開了抓著玲鹿的右手,低頭看著癱軟在地,臉上露出紅暈的玲鹿。臉上帶著一絲無奈,面對超級抖m。打罵有時候是白費力氣。
“你現在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吧?”
樂淵的聲音讓一旁坐著的玲鹿頓時眼睛發亮,抬頭對著樂淵興奮地說道:“知道的大人,盡情地蹂躪我吧!”
被奪魂咒束縛的玲鹿就是樂淵的棋子,而要重新潛回到其他二鬼身邊不被懷疑,沒有一點痕跡怎麼能行?而對於喜歡受虐的玲鹿來說,被自己的主人痛毆那是最為美妙的事情,更何況樂淵的力量讓她一看都就有攀上巔峰的感覺。
被一個女人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打她,恐怕任何正常男人都不會高興。而樂淵這個心理正常的人自然也不會有抖s傾向,將玲鹿的身體狀態看在眼中。隨後手一揮數十道風刃憑空閃現將玲鹿身上劃出了數十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原本還好好的玲鹿立馬變成了血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所滲透了。不過玲鹿受到此創傷卻笑得裂開了嘴,痛當然會感覺到痛。但是這點傷也就看起來嚴重,對於皇拳寺羅剎四鬼的身體來說想要復原只需一個星期的事情。
樂淵看著成為血人的玲鹿,將一枚猩紅的無常丹彈入了玲鹿的口中道:“這枚丹藥能讓你儘快復原,聽我命令儘快將另外兩個傢伙給引到城外。最好能將他們兩個一併解決了。有問題嗎?”
剛剛站起身來的玲鹿點了點頭,隨後轉身便欲回總部實行計劃。當她走了兩步再回頭時卻發現樂淵早已消失無蹤,再次感嘆了主人的深不可測。玲鹿拖著血痕向捷洛克走去。
當樂淵重回旅館時,切爾茜變換的小白鼠早已經在衣櫃裡面睡著了。樂淵將她放回到床上,隨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起來,回憶著對抗羅剎四鬼的方法。
羅剎四鬼的身體無疑是超越常人的存在,可以說他們的身體就是一件不完整的帝具,能夠賦予他們對抗帝具使的能力。不過他們強大的身體在帶給他們無比的信心時也為他們的失敗埋下了伏筆,強中自有強中手,再強的身體依舊只是人身罷了,遇到能破防的人擊中要害依舊會死。
“你回來了嗎?情況怎麼樣,見到教主了嗎?”就在樂淵沉思的時候,切爾茜卻已經甦醒變回了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