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學、神學甚至是所謂的魔法,凡是能夠與未知力量牽扯上關係的學說都成為了盧錫安追尋的物件。而作為少數相信自己父親所說的人,盧卡作為盧錫安的兒子雖然沒有同樣加入到學術界,卻成為了一名追求神秘的記者。
盧卡的記憶從來沒有遺忘過,十六年前在死神之湖見到的神蹟,以及那場不可思議的戰鬥中出現的兩個人的面孔。
正是靠著曾經的記憶,盧卡才能夠一路追尋到這裡,藉著那十多年前的記憶將那兩人的行蹤牢牢把握。
“啪——”
盧卡看著空蕩蕩的通道不甘地一拳敲打在旁邊的牆壁上,他明明已經距離目標只剩下一步之遙,偏偏在這最關鍵的地方失去了目標蹤跡。
“呃啊啊——該死的,難道這一次又要撲了個空?什麼時候才能夠解開你們的真面目!”
正當盧卡失望地想要掉頭離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身旁的通道牆壁有一塊突然凹陷了下去,那痕跡像是有社麼人突然被按進了牆裡面。
雖然盧卡並不知道什麼叫做煉獄空間,但是也不妨礙他理解,這個看似無人的通道里面其實已經發生了某些他根本看不到的事情。
嗒——
盧卡猛地將自己的照相機取出,與此同時眼睛湊近了照相機試圖拍出些什麼東西。但是這些談何容易,就算是藉助鏡頭的幫助,盧卡也只能看出兩個極淡的人影,根本無法從人影上分辨出究竟是什麼人。
嘭——
照相機的鏡頭突然爆裂,這一刻在煉獄之中樂淵的力量已經作用在了巴德爾的身上,魔力形成的氣浪甚至將盧卡直接擊飛六七米,盧卡一直翻滾了超過二十多圈這才在牆角停下來。
被這樣的衝擊搞得暈頭轉向的盧卡不等抬起頭檢視情況便再度忘記了一切。由於巴德爾逆轉了因果,令這位機智的記者也中了招,忘記了他追蹤巴德爾的事情,甚至連帶著都忘了自己是追蹤樂淵來到這艘船的。
甲板上,貞德早已經消失無蹤。這個神秘的女人是來得悄無所作,走的時候也是片葉不留身,根本沒有人能夠捕捉到她的蹤跡。
相反貝優妮塔則是在解決了諸多雜兵後顯得那麼的無聊,彷彿這些雜兵已經無法再帶給她絲毫的興致。解決了戰鬥的貝優妮塔沒有脫離煉獄,而是拿著紫氣的愛槍在哪裡摩挲著,似乎還在回味剛剛那幾下的射擊快感。
嘭——
正在摸索著自己愛槍的貝優妮塔在聽到來自於身後的聲響時,那是絲毫沒有半點猶豫,也不管那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就這麼回身一槍射了出去。
鏘——
這是玻璃被震碎的身影,樂淵手上的酒瓶上半截被貝優妮塔這回身的盲射級擊碎,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他的這瓶酒並沒有被這麼糟蹋了。
“嘿,不來享受一下戰後的勝利果實嗎?”
樂淵一揮手除了他手上的酒之外,頓時不少原本放在宴會廳的自助美味出現在了貝優妮塔的眼前。
“哼!比起這個,我卻更想要享受一下射穿你的快感,真是可惜……”
轉動著手中的雙槍,貝優妮塔隨意地將自己的武器收回,隨後漫步走到了樂淵的身邊,直接將樂淵手中被開啟的酒獨自暢快地喝了起來。
雖然喝的是相當甘醇的酒,但是貝優妮塔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歡喜之色,她頭疼了。
貝優妮塔的頭特和身體不適沒有絲毫的聯絡,這僅僅是貝優妮塔她再一次回憶起了她的過去。
獨自喝悶酒過了去了半個小時,樂淵帶過來的美食都被兩人這麼你來我往消滅了乾淨,貝優妮塔終於在戰鬥之後正經地和樂淵說起了話。
“你,是不是知道?”
貝優妮塔的問題沒頭沒尾,知道些什麼?這要事擱在正常人那裡恐怕早就被這樣的問題弄得頭大了,誰會擁有讀心術能夠知道你想問的問題。
“知道些什麼?你的三圍?”
樂淵一副鬼才知道你在想什麼的模樣,隨後手一伸從虛空中掏出了兩個棒棒糖,一個放在了自己的最裡面另一個則是扔到了貝優妮塔的懷裡。
貝優妮塔看著手中這個什麼標記也沒有,很明顯是手工製成的棒棒糖,也不懷疑樂淵在裡面下了藥,直接撕開糖紙將其放到了嘴中。
“嘖——熟悉的味道,你果然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事情?”
將棒棒糖從嘴裡面取出,回味著那熟悉的味道,貝優妮塔再次確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