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樂淵擒拿在手中的這個黑袍人毫無疑問還達不到這種地步,無論是哪一種人都要遵守一個既定的事實——傷害遞減法則。
以這詛咒術士b級的實力如果讓他詛咒一個b級的人物,那自然是無往而不利。不說在瞬息殺死任何一個人,但是在短時間內令其能力削減三成,一天之內面露死相,三天之內無聲無息地死去,這條還是辦得到的。
但是正如一隻螻蟻或能夠撼動一片芭蕉葉,但是終其短暫的一生也無法撼動蒼天大樹,更無法撼動腳下的大地一般,差距大到足以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a級能夠將b級的詛咒免疫太多太多,先不說致死的詛咒難以奏效,就算是削弱型的詛咒威能也是大減。若是單對單的戰鬥,你縱然削減了一成、兩成的實力,又豈能抵擋得住a級的一巴掌?
黑袍人毫無疑問是詛咒一道上的天才,能夠用區區b級的實力詛咒成功了樂淵,並且在不知不覺消減了樂淵三成的生命力,若不是等級相差過大,令他無法繼續下去,恐怕他還真有成功的可能性。
若不是實力過低,這的確當得上一個人才。
“喂,小子!給你一個選擇,現在歸順於我,我給你一條活下去的路;否則,便請你死一次!”
被掐著後脖頸,那黑袍人縱然是想要轉身也做不到。而他一個詛咒術士也不是專修**的,想要反抗樂淵的擒拿那更是痴心妄想。
刀勢、重炮在下一秒全數集火在了樂淵的背後,這一次對他發動攻擊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足足十人。他們也不管樂淵手上還有黑袍人的存在,或許對於他們而言能夠殺死樂淵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火焰被這無數的攻擊泯滅,只剩下頂點的星火飄飛,大地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聲,彷彿不堪重負最終碎裂成了數塊。
當這看似一波又一波、無窮無盡的攻擊最終散去後,所有人看著煙塵後的一切,他們無不希望那道站著的身影在他們的集合攻擊之中灰飛煙滅。
可是,有些事情並不隨著他們的意志而轉移。站在那裡的人依舊站在那裡,不僅僅是他毫髮無傷,就連被樂淵擒拿住的黑袍人同樣完好無損。
“嘖嘖,看起來他們還真是兇殘,現在呢?有沒有興趣假如我的麾下?福利不錯哦!”
黑袍人此刻那是隻想盡可能快的脫離樂淵的操控,剛剛被集火的時候他可是差點沒被嚇死,那一次又一次足以將他從世上抹去的攻擊距離他是如此之近,若是他單獨面對那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用的。
“咳咳……你樹敵太多,絕非明主,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世上藏龍臥虎,你絕對、絕對不可能橫行下……”
咔嚓——
黑袍人的話沒有說完便被扔到地上,至於他的性命樂淵已經不客氣的取走了。
有些人就是這麼的自以為是,樂淵只不過是順口問問而已,還真拿自己當盤蒜,世界上足夠樂淵禮賢下士、苦口相勸的人不是沒有,但絕不會是他。
轉過身的樂淵眺望向了遠處的戰場,阿爾宙斯以及阿爾託利亞兩人都陷入了包圍,一人被4人纏住,另一人則是和7人開始了遊鬥。
至於剩下的十多人則全都開始了圍剿樂淵,拿劍的、拿仗的,赤手空拳的,甚至還有一個開著人形機甲。
“我說,有誰想要死的痛快嗎?沒有領域的自動站出來,我送他出局,絕對是專業,痛覺去無蹤!”
向前走了一步,樂淵將目光定在了其中一個拿刀的人身上,如果樂淵的記憶沒有記錯貌似他是叫刀王?
“受死吧,樂淵!五火球·滅世**!”
火球法術練到極致也算是人才,而那個率先跳出來的人隨手捏來便是超過萬枚浮空白熾火球,每一枚火球散發著驚人的能量,唯獨熱量不顯,似乎全都凝聚在火球之中。
“處女座?”樂淵看到火球男出招後,竟然沒有想著反擊,反倒是這麼隨口一問。
而那火球男也沒想到樂淵會這麼一說,當即傻愣愣地回應道:“咦?你怎麼知道的,你調查我?”
這種事還要調查,樂淵可不是閒的沒事幹的人,會專門調查這麼一個小人物。
眼前被火球男召喚的近萬白色火球,不但力量上一個個相差不但,而且就大小、圓潤程度乃至於如今出現後的排列都是整整齊齊的,就樂淵來看跳不出一丁點的瑕疵。
這尼瑪如果不是處女座的反應,誰還會這麼蛋疼地在這方面做出如此的調整。戰鬥不比插花,並不是誰把招式弄得好看、弄得整齊誰就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