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去扭住他的耳朵教訓一番。
這才有心留意同桌的那幾個男子,一個應是武安候的世子,看那長相還是不錯,頗為爽朗的樣子;還有一個是敬王的嫡長子,臉色浮腫,一看就是縱情酒色的人;另一邊是身著青衫之人,這人李凰熙不認識,另外幾個明顯是世家子弟,她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對方的家世。
只見武安候世子起身朝梁晏敬了一杯酒,“梁兄,今日是你及冠之日,弟在此給你敬賀,你可不能推辭?若不是今兒個你們梁府低調不大擺宴席,弟還要去討一杯水酒喝喝。”
梁晏輕輕一笑舉了杯酒回敬,與對方一樣幹盡杯中物,“只因家母還在慈恩庵陪同二姐,所以主母不在,也就沒有大宴賓客,倒是大家都將這日子記懷了,頗令我感動。”說著這樣的話,他的神色還是淡淡的。
不知道的人以為他不高興,不過明顯武安候世子等人都是清楚的,所以在座的人都沒有誰不高興,照樣喝酒吃菜。
李凰熙卻是微微吃驚,掐指一算,今天是梁晏的生日,正好是二十正歲要行及冠之禮,而她卻不記得了,可以說是連想也沒有去想,想到去年十一月她生辰之時,梁晏還千里迢迢給她送來一匣子精挑細選的首飾,當時看那首飾的精緻程度,絕不是假下人之手挑選的,定是他親自選好著人送來的。
相比之下,她卻是忽略了他的生日,還是二十及冠的大日子,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想到他一路對她的維護與關愛,她似乎有點沒有良心,這回她有些歉意地瞄了他一眼。
正是今夜壽星公的梁晏感覺到有人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抬頭尋去,卻沒能捕捉得到,只覺得自己的耳朵無端有些發紅。
武安候世子這時候朝那些歌姬道:“都愣在那兒做甚,快點彈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