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道了出來。
梁晏這時候才看了眼一直頭冒冷汗的阿三,“既然她讓你不要告訴我,你就算沒有犯錯,回去吧,只是往後不能如此冒進,阿三,你該慶幸她一切安好。”
阿三忙應“是”,轉就退了出去,只是沒想到李凰熙是將那個什麼甘薯獻給太后的,這小丫頭的心思倒是活絡得很,再思及剛才聽到的她在金鑾上的表現,心裡對她倒是有幾分佩服。
梁晏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朝自己的心腹道:“你們在建京到處暗下里傳出新的流言,關於郡主種甘薯有利民生一事,尤其是要記住將馬賊擄去一事扣上有心人要壞她名聲的帽子,我要建京不再傳出她閨譽有損的事。”
“是。”心腹手下應聲忙轉離去。
“來人,給我更衣,我要進宮。”梁晏高喊道,已經有段子沒見到她了,他的心裡實在掛念得很,現在更是急切地想要見到她。
桓嬤嬤進來,皺眉道:“小主子,您怎麼對忠王府的郡主如此上心,她是怎樣的人?我記得不過是個小丫頭,您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這些年謝夫人與那姚側夫人也送了不少美貌的丫頭來,您倒是一個也沒看上,這會兒卻為了一個小丫頭大動干戈……”
“嬤嬤,她不是小丫頭了,找天我讓你見見她,好了,別再嘮叨了。那些個什麼美貌丫頭,都是別人安插的眼線,嬤嬤真的認為好?”梁晏好心地一把攬住桓嬤嬤的肩膀笑道,然後鬆開她的肩膀,如一陣風一般快速離去。
桓嬤嬤皺眉看著梁晏離去的背影,這小主子怎麼迷上了一個小丫頭,莫非是需要女人慰籍心?忠王府的郡主在她的眼裡是配不上自家小主子的,不行,她不能讓小主子迷上這樣一個小姑娘,還是給小主子選幾個陪寢的才行。
想到就做,她轉就往院子裡而去,至於小主子那個什麼未婚妻自動被她忽略了,那個女人是梁相爺訂下的,關她的小主子什麼事?
慈寧宮的大上因孫撫芳昏過去氣氛才稍微停頓了一會兒,那個與孫撫芳對質的錢姨娘看到李盛基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心裡就有些發怵,她又沒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這孫撫芳裝模作樣什麼。
“芳兒,芳兒……”李盛基喚道,眼裡有著急切。
隆禧太后相當不高興看到兒子如此緊張一個女人,雖然對於錢姨娘這幾個自己賞賜下去的奴婢早就沒有印象了,不過想著與自己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若孫撫芳容不下她們,她也要讓她的頭腦清醒一點。
“三兒,你急什麼?御醫就來了,哀家瞅她的子也還算健壯,應沒有什麼大礙才……”
李盛基正要道出妻子有孕一事,李凰熙恰好趕來,驚呼了一聲,“母妃?”這才打斷了他要說出的話。
李凰熙握住孫撫芳的手,正要朝父親問幾句,忽而感覺到母親悄然握了一下她的手,隨即明瞭自己是白擔心了,母親已是領會自己不讓她公佈喜訊的用意了。
錢姨娘等幾個人不太安份,只是一直要礙於隆禧太后的原因,一直是縛手縛腳,所以當孫撫芳有孕時,她就想到會有今天,這幾個女人是會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在隆禧太后的面前告狀。
放下母親的手,讓位給御醫診治,歐陽皇后與靖王妃楊氏都假惺惺地上前問候幾句,尤其是歐陽皇后受了責罰,更是想在此搏回一點名聲,遂看起來倒是心了不少,指揮著李盛基抱孫撫芳到偏去。
李凰熙上前跪在隆禧太后的面前,“皇祖母……”
隆禧太后卻是執起她的手一看,想到剛才她憤不顧地撲來擋住那茶水潑向她,心中就是一,“好些了嗎?”
“好多了,多謝皇祖母掛心。”李凰熙道。“只是不知臣孫的母親犯了什麼錯?她的子這段時有些不太好,所以臣孫有些憂心,一時間失禮了。”
“憂心母親是人之常。”隆禧太后道,看了眼仍未清醒的孫撫芳,“只是為當家主母,你母親也有幾分過失,哀家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容人之量乃是主母的肚量……”
李凰熙瞄了眼那幾個暗中嘴角上勾的姨娘,立時就明白無論母親如何辯,婆媳例來就是天敵,隆禧太后是不會樂於見到兒子與兒媳感甚篤的,要不當年也不會賜下這幾個妾侍,在忠王府裡面一直抓著雞毛當令箭。
她笑著接過容公公手中的茶壺給太后續斟了一碗茶,“皇祖母,臣孫這些年添了四個庶妹,均未滿四歲,是父王在湖州所生,倒是乖巧伶俐,與芫弟相差不多。湖州的子是艱難了些,可我們一家也算其樂融融,出而作,落而息,月例什麼的也不會少了,就連奴婢也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