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你真要嫁給他?”
“你這是明知故問……”
哪知楊朵朵話還沒說完,拓跋淵就一反常態傾身吻上她的唇,不顧她掙扎的意願,竟是霸道地探舌進她的口腔內使勁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拳打腳踢地楊朵朵只來得及發出“唔唔”聲,一張俏臉已是怒紅了,她萬萬沒想到一向在她面前做伏小的人居然敢猥褻她。
拓跋淵在她喘不過氣來時,方才離開她的唇,楊朵朵伏在他的身上拼命地吸吮著失而復得的空氣,平復因缺氧而疼痛的胸腔。
待得稍緩過一口氣,她氣憤的一巴掌就甩到了拓跋淵的臉上,“無恥。”
拓跋淵的臉色更為黑沉,就這一怔愣,他的小腿受到楊朵朵狠狠一踢,吃痛下鬆開手,楊朵朵擦著唇眼中含淚地離去。
拓跋淵也沒有阻攔,站在原地看著楊朵朵跑遠,正要抬腳返回前方的看臺之時,一個人影橫閃出來,他喝道:“是誰?”
“我家主子要與你會面。”那閃出來身影的人赫然是夏荷。
李凰熙捧著茶碗輕輕地劃去裡面的茶渣,然後輕茗了一口,起身踱到窗前,她的心事重重,眉間深鎖似展不開顏。
夏荷進來稟報時,順道將剛才所見之事與她耳語數句,她方才轉身看向那進來的高大身影,這會兒她的心情稍稍有了幾分起色,揮手與夏荷道:“你出去守著,若是那個女人來了,你領她下去先用些點心陪她說說話,就說我稍後再見她。”
夏荷隱下擔憂的眼睛,行禮後躬身應是離去。
拓跋淵一掀衣袍坐到椅子裡,斜眼打量才不過深秋就已經穿上大氅的女人,深紫色的大氅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很是貴氣,盤上去的頭髮只插了同枝樣式普通的釵子,眉眼間略有病容,無疑這樣的李凰熙是很能引動男人的保護欲,只是他到底還深深地記得那天晚宴她在大殿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