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小廝卻擋住她,說是王爺吩咐了這會兒不見任何人,包括她在內。
二皇子妃神色一凜,丈夫是在與何人說話?居然連她她不給進去?心中的疑問一起,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表面上轉身離去,實則一過了拐彎角,即甩開侍女,提起裙襬往書房的後面而去,那兒有一個小矮坡,平日裡不會有人到那兒,所以防守一向比較鬆散。
她小心繞過去後,傾身靠近那窗前,頭往下一低,擺出一副偷聽的姿勢來,做完這動作,隨即無聲一笑,自己堂堂晉王府的當家主母做這動作未免有失身份,正要起身離去,這會兒她卻聽到——
“你把信交給姑姑,再告訴她,我必不會毀了我倆的約定,他日我若登上大寶,必定許諾表妹予皇后之位,讓她轉告表妹好好安胎,我遲些日子若是抽到時間再去看望她……讓表妹不用在意那蠢女人,他日不過是一杯鴆酒的事情……”
這是她丈夫的聲音,她焉能聽不出?
二皇子妃眼睛都瞪大了,丈夫的不臣之心她早已知道,私下裡也是他配合行事,哪知他待成功後就踢開她?還想用一杯鴆酒送她上路。
她的心揪得很緊,緊得生疼生疼的,她待他如青山明月,他卻打著這般如意算盤?
一時間她撐不住身子,整個身體滑倒在滿是白雪覆蓋的牆面上,眼睛卻是瞪得大大的,他要害她,他要害她……這個念頭一直在她腦海裡如沸水那樣來回翻滾。
渾渾噩噩地不知怎麼回到了自家住的院子,她的身上被雪水打溼了顯得有幾分狼狽,丫鬟侍女忙上前服侍她更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