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娶一婦人後縮手縮腳。
梁晏給他倒了一杯酒,純心膈應他,“你不知道她最愛的是和尚嗎?”
文遠征的一口酒還沒下肚就噴了出來,明福公主追求俊俏的懷恩和尚這事,在建京不算是新聞了,看到梁晏的身子一避,他笑道:“這樣甚好,皇上是亂點鴛鴦譜。遠不如你的小女人可靠,雖然她是女人,但若能實現我的理想,我也不在乎那麼多。”身子躺下來,他握著酒杯嘆道。
梁晏愣了愣神,隨即與有榮焉般笑了笑,她要權勢,他就給她爭權勢,就算她要那把龍椅坐坐,他也會想盡辦法奪來給她。即使有人笑他何必愛得那麼卑微,其實是他們不懂情之一字,往往身不由己。
一窗之隔,他帶著酒意看著裡面的人兒,任由春風吹拂身上的衣物,落在外人眼裡就像那九天下凡塵的仙君,可外人如何知道他的落寞與無奈?
燭火微顫,李凰熙在蘸墨那一刻偏頭就看到了窗外的影子,他又來了,她停下筆看著他的影子出神,別人都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是知道的,這數月來他一直伴著她,不曾離開。
放下筆,她輕輕地嘆息著癱在椅子內,紛亂的思緒縈繞在心間,揮之不去,他在等她開口,可她現在真的沒有辦法與他纏綿,那顆心似乎被母妃帶走了。
斂眉垂首看了看案上的東西,隨即不再迷惘,執筆疾書起來,只有這樣她的心才能平靜下來。
又是一個無眠夜過去了。
梁蘭鳶龜縮在她的小院內,但不代表別人會放過她,那些個姨娘沒少在她的院子前指桑罵槐地說話,更有甚者正在想盡辦法打她的胎,她們現在都不能為忠王添丁,憑什麼她就可以?
府裡的主子不過問,姨娘們行事越發放肆,梁蘭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