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就發作起來。
“我還當你改好了呢,怎麼又一言不合當即發脾氣?你這樣我就算破例給你官當你也當不好。”李凰熙冷臉道,“給我坐好,現在這像什麼樣子?”
宋青翠不甘不願地坐直身子。
李凰熙看了看宋青翠,按宋青軒的說話最好是讓她出嫁相夫教子,無奈她死活不肯。讓她當侍女吧到底是大材小用了,所以這個刺兒頭一直都是讓人頭痛的人物,“這樣吧,給你在宮裡組織一支女子軍吧……”
“真的?”宋青翠睜大眼睛道,當即衝上前去握住李凰熙的手一臉的期盼。
白晏進來時,看到宋青翠那逾矩的行為,當即臉色一沉咳了咳,這個女子好大膽居然敢抓住凰熙的手。
宋青翠一看到某人警告的眼神,即使不悅也趕緊鬆手,無論是老大還是自家大哥都告誡過她不能小覷這個人,尷尬一笑,“我一時失手,失手。”
李凰熙沒好氣地一笑,瞟了眼白晏,然後才看著宋青翠道:“嗯,人選嘛就在宮裡貼告示憑自願加入,職能嘛,就與御林軍差不多,主要職責就是巡視後宮。”看到宋青翠一臉的興奮,趕緊潑她一盆冷水,“不過這得是要看你將人操練到什麼程度,若有現在的御林軍五成,不,三成本事就算你合格……”
“奴婢一定會好好幹。”宋青翠一臉興奮地站起來,連禮也沒有行就衝出殿去,趕緊讓自家大哥幫她寫招募公告,摩拳擦掌地準備大幹一場。
“我這都還沒說完呢,她怎麼就走了?沒規沒矩。”看似惱怒的話,其實李凰熙並沒有動怒,只是搖了搖頭,朝自家愛人道:“你看看她?”
白晏忍住笑,上前圈她在懷,“好了,依我看她就算三四十也會是這樣一副毛毛躁躁的樣子,虧你當初還將她拿下,真真是做了賠本生意。”潛臺詞是宋青翠估計也嫁不出去。
李凰熙也笑了笑,“算了,其實她這樣的性格也招人喜歡,在我身邊的人很少有這樣直腸直肚說話生冷不忌的人存在,隨她去折騰吧,至少我要保她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白晏拈了塊糕點到她嘴裡,看到紅唇在動,他傾身就吻了上去,所以這一個吻充滿了玫瑰的味道,最後還用舌尖輕輕地描繪她的唇形,“其實你三言兩語就在後宮安插了這樣的眼線,後宮諸人誰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凰熙,最狡滑的那個人是你。”
“怎麼能把話都說出來?”她媚眼瞟向他,“要含蓄一點,還是說,這樣的我你不愛?”
“愛,怎麼不愛?”他更為圈緊她的腰身,“最喜歡你這個狐狸樣。”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樑,又朝那紅唇進犯。
李凰熙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與他熱吻之時,方才想起這廝居然拐了個彎說她是狐狸精,好啊,看她待會怎麼罰他?
當然,這是他們情人間才知道的事情了。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裡,明福公主總是能偶遇武安候世子,在他溫柔體貼的關懷下,一顆少女芳心跳動得厲害,她開始用眼睛追隨他的所在,尤其是隻要一接到武安候家女眷出席的聚會的訊息,她怎麼樣也會抽出時間前去,只為了能看到護送家中妹妹出席聚會的他一眼。
這段情緣漸漸被不少貴族之家的少女察覺,小聲議論是有,但也隱隱為文遠征這前途無量的年輕侍郎不值,這未過門的妻子瞧上一個又一個男子。
文遠征也假意喝醉了幾次,擺出一副失意的樣子給世人看,明福公主看了突生了幾分異樣的感覺,她是不喜歡文遠征,可是對方為她而酒醉又滿足了她的虛榮心,故臉上時常似苦惱得不知抉擇。
武安候世子看了心裡不太舒服,都有好長一段日子了,她怎麼還沒提要與文遠征解除婚約?尤其是文遠征還如此配合的情況下。
他找上白晏訴說,哪知對方竟然笑道:“說你傻你還真傻,以前不知是誰老是吹噓自己是風月場所的高手?她現在正享受著被男人相爭的樂趣呢,哪捨得那麼快就結束這遊戲?你呀要下一劑猛然才行。”
在白晏的提點下,武安候世子茅舍頓開,竟在某一日秋風掃落葉的時候對明福公主道,“公主,臣家中的母親有意為我擇一門親事,臣只怕日後為了未婚妻的聲譽不能再與公主這般漫步了。”然後故意一臉的嘆息,做那滿是不捨狀,頭抬得恰到好處,既帥氣十足又一臉憂鬱。
明福公主愣了愣,他要定親成婚了?這時候她才想起他已經過了適婚年齡,若不是之前定的未婚妻早逝,他怕是兒女成群了?
接下來的日子,武安候世子減少出現在她的面前,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