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怎麼一邊推著病人一邊跑?”
罌粟聽後忍不住笑起來,搖了搖頭,向楊文彬的床邊走過去,“我還以為高跟鞋會顯得性感一點呢?不過你說的對,我是太著急了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我跑了很多地方找你——”
“停下!別靠近他!”嚴君黎厲聲警告罌粟,“別以為我不敢開槍!”
“哇,放輕鬆點大個子。”罌粟立刻停下了腳步,舉起了雙手,臉上卻還是帶著笑意的,“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不信你們可以搜搜身。”
嚴君黎看了李鴻一眼,“搜。”
果然就像罌粟說的那樣,她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就只是一件普通的護士服。
“再說了,如果我想殺死楊醫師,我早就在你們不在病房裡的時候下手了,這會他就早就是一具屍體了。”罌粟無奈的攤了攤手。
“我們怎麼知道你沒有別的陰謀?”嚴君黎依然沒有放鬆警惕,“我應該現在就把你逮捕的。”
“所以?”罌粟聳了聳肩,大方的向嚴君黎伸出了雙手,“你還在等什麼呢?逮捕我啊。”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差不多整整一分鐘,最終以楊文彬扯了一下嚴君黎的袖子為結束。
“把槍放下吧。”楊文彬輕輕搖了搖頭,“她過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先聽聽她怎麼說吧。”
嚴君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放下了手裡的槍,緊跟著李鴻也放下了槍。
“感謝上帝。”罌粟舒了一口氣,抱怨道,“跟你們這些男孩們打交道就是麻煩。”
說著,罌粟就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離楊文彬的病床只有一步遠,“謝謝你們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無論你們相不相信,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站在我們這邊?在你一槍打穿他胸口之後嗎?”嚴君黎忍不住諷刺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