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楊文彬的嘴角彎了彎,露出一個笑容,雙手合十託著下巴,不緊不慢的說道,“為什麼這麼著急?殺我的事情可以再等等嘛,我身上沒有武器,你隨時都可以下手。難得有這麼好的地方,為什麼我們不聊聊天呢?就聊聊看,你是怎麼犯下的這些罪案吧。”
“您的雪頂咖啡!”老闆娘端著一杯精緻的飲料走到兩人旁邊,楊文彬則微笑著向她道了謝。
“我們從哪開始呢?”楊文彬低下頭,吸了一口飲料,又慢悠悠的說道,“哦,不如從你那‘厭惡至極’的兒子和五年前的謀殺案開始吧。你要知道,一開始我真的以為割喉案是肖陽犯下的,他年輕,氣血方剛,有不幸的家庭背景,以及事後尋找到的充足的證據,也難怪當時的警察會毫不猶豫的逮捕他。我是從你和那本日記本出現以後,才對這個所謂的真相產生了懷疑。說實在的,我現在都想不明白你怎麼會蠢到把這麼關鍵的證據交到我們手裡。”
“我根本就沒有看裡面寫了什麼。”肖靜蓉的臉色很難看,並且把頭轉向了一邊。
楊文彬點了點頭,“是啊,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母親會這麼憎惡自己的兒子。肖陽在日記裡寫的是,‘我已經為別人揹負過一次罪惡了,現在憑什麼還要背第二次’他說的第一次揹負,就是替你承擔了殺人的罪名。誰說不是呢,畢竟他是那麼的愛你,甚至可以忍受你做的一切事情。他不想在你面前顯得像個垃圾一樣,他想對你有點用處,哪怕是幫你掩蓋殺人痕跡。可憐的孩子,你一定對他發洩了不知道多少負面情緒吧,鑑於你以前的……工作。”
楊文彬聳了聳肩,“你根本不愛你的前夫,你只是‘需要’他,別搞錯了這兩者。他也許給你帶來了某些需求,滿足了你對於家的妄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