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黎站在窗邊,不知為何,心中湧出不好的預感來。
第二天早上才剛剛六點鐘,嚴君黎就被敲門聲給叫醒了。他睡眼惺忪的開啟門,發現門外是掛著黑眼圈的楊文彬。
“你搞什麼啊……這麼大清早不睡覺折騰什麼呢。”嚴君黎抱怨道。
“嚴君黎,你還有臉說!”楊文彬氣不打一處來,語氣裡滿滿都是怨念,“也不想想是誰幹的好事,你讓我跟罌粟一間房我怎麼睡覺!”
“啊?”嚴君黎一愣,居然說了句,“那罌粟這會身體還好嗎?”
楊文彬照著嚴君黎腦袋就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最終,嚴君黎經不起楊文彬的折騰,總算是同意他早早的去莊園拜訪。李鴻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兩人就沒有打擾他,直接出了門。他們到達莊園的時候頂多只有七點鐘,但令人詫異的是,莊園的門口已經有了一位訪客。一個穿著警服,腦袋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正不耐煩的站在莊園門前,皮鞋不時的敲打著地面。
“袁承澤?”嚴君黎有些吃驚,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
“誰?”楊文彬問道。
嚴君黎露出了一臉“這下可就麻煩了”的神情,皺起了眉頭,“沒錯,絕對是袁承澤沒錯。我以前和他共事過,這個人毫無能力,還狂妄自大趨炎附勢。後來他貪汙被局長髮現了,直接上報後開除了,可沒想到這傢伙不知找了什麼關係,居然走後門進了b市的警局……要是調查莊園失蹤案的人是他,我們可真是有大麻煩了。”
就在這個時候,袁承澤似乎是察覺了身後有人而轉過了身,看到嚴君黎不由得一愣,顯然也認出他來了。他隨即皺起了眉,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