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他們真的是找那條項鍊。”楊文彬擺了擺手,對嚴君黎的問題似乎避重就輕,“如果真的只是想要那條項鍊,隨時都可以偷到或者搶到。兇手要找的,應該是和項鍊有關的更隱秘的東西。”
說著,楊文彬站了起來,“對了,你能幫我查點東西嗎?我去看看羅燕那丫頭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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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燕的房間就在嚴君黎和楊文彬房間的隔壁,楊文彬敲門的時候,來開門的羅燕果不其然臉上掛著兩行明顯的淚痕。
“借你們的錢,等我回頭有錢了一定會還的。”羅燕直僵僵的站著,生硬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楊文彬一愣,“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個欠錢不還的小偷和殺人兇手!”羅燕咬緊了嘴唇。
“嗯……我可以進去嗎?”楊文彬把手搭在了羅燕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們坐下好好聊聊。”
說實話,楊文彬沒有多少和未成年人接觸的經驗。但是似乎他與生俱來的耐心和親和力總有辦法讓這些孩子們放下戒心。他還記得有一次,他給一個骨折的男孩做手術復位,男孩掙扎得非常厲害,連麻醉針都很難給他打。護士們都拿他沒辦法,但楊文彬只是摘下口罩,對那個孩子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別怕,不會疼的。”男孩就很快安靜了下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任何形式。”面對羅燕眼裡的敵意,楊文彬輕柔但堅定的說道。
沒過多久,羅燕就輕輕點了點頭,完全開啟門,讓楊文彬進了屋。
楊文彬在羅燕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清了清嗓子,“為什麼哭呢?”
“我不是殺人兇手,我沒有殺朱白蓉。”羅燕生硬的說道。
“我知道,�